“什么事?”
“你当初想方设法赶我走,是为我好的。”她眼睛缓缓睁开,“对吗?”
当时的云月,是自愿献血的,一来是那些大人们说是为她将来好,二是从小被灌输的助人为乐思想,再加上她知道自己这样顺从就能一直呆在晏家这个大家庭,融入温馨的氛围,有爷爷有哥哥,有一个真正的“家”,所以让她做什么都会很情愿。
但这些情愿事在晏千看来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愚笨。
现在面对她的询问,他没给出满意的答复,眉眼垂落,“怎么突然提起以前的事。”
“不知道……随便想的。”
他抬手拢着她的腰腹,“乖,不想了。”
“……噢。”
过去的事,能不提就不提,好的坏的都一并带过,永远忘却最好不过了。
道理都懂,实践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云月没能问出结果来,抬起瞳眸,昏暗之中,一瞬不瞬地对上男人的视线,他平静如斯,并无情绪变化,很难让人探测出一二。
就算他不说,云月知道,应该就是她所想的那样,但她又想不到,桀骜不驯的少年为什么会生出那样的念头,是同情吗。
她刚开始来晏家那会儿,感知到他对她只有不屑和漠视,后来不知怎么,开始有目的性地欺负人。
人的初始印象至关重要,他一开始给她厌恶感的话,后来即使他帮她驱赶过围着人挑衅的小混混,下雨天奉爷爷的嘱咐来给她送伞,也无法让她对他的印象改善。
“二哥以前……”沉思一会,云月又说,“真会欺负人。”
晏千眼底浮现出无奈,“……你怎么还在想。”
“但是当时你真的很喜欢欺负我。”
“嗯,我的错。”就算是过去的事情,晏千依然耐心地认错和哄着,“那你说,现在怎么弥补?”
“嗯……其实……”
其实不用弥补的……
二哥现在已经变得很好了。
这样的话,还没从云月的口中讲出来,搁放在腰腹间的人已有上移的倾向,趁她思索和不注意的时候,慢缓缓覆住。
云月:“!!!”
忍不住想要翻身脱离,奈何他力道大反应快,没一会儿便倾身而来,将她按得死死的。
她有些无措睁眼:“你干嘛……”
“二哥用下半辈子弥补你,行吗。”
“行是行……”她一张小脸羞红,抬手去推搡,“你能不能先下去。”
她身体脆弱,肌肤捏一下就红,某些事上接连去做的话可能会很吃不消。
大概考虑到这一点,也想到之前在浴池里女孩低弱疼哭的模样,上方的男人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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