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将军十分热情地摇着尾巴,将脑袋主动凑上去,在小姑娘手心蹭了蹭,末了还大舌头一卷,呼了小姑娘手掌一下。
“哈哈哈,好痒!”
青将军身上有一半狼的血统,身上的毛毛不似寻常狗毛柔软,因此有些扎手,它这一番动作顿时痒得小姑娘哈哈笑了起来,大大的眼底细碎地闪着光,仿佛仙女。
“你想花花了吗?”福福揉完狗头,就开始跟它聊天。
青将军:“汪!”不,不想!
“哦,你想啊,花花出去帮我买早饭去了,它一会儿就回来哦,不要急。”福福笑眯眯。
青将军急了,上蹿下跳,汪呜连声:“汪汪!”不想!
福福老气横秋地拍着狗头安抚它:“没事哒,不要太激动,我要是几天没见花花也会很想它哒!”
青将军:……
狗好累。
然后泄气趴下,缩在小姑娘脚边看她刷牙洗脸,一动不动,乖得不得了。
岑明还从没见过稳重的青将军会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一时不由奇了,连来这儿的目的都搞忘了。
直到福福洗完脸,又歪歪扭扭地把头发扎好,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他顿了下,看着小姑娘自己扎得歪七八扭,又东掉一缕,西落一股的头发忍不住上前帮她把头发散开,然后稳稳当当重新扎好:“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上班啦,妈妈要生小弟弟了,路上不敢走快了,所以他们走得早。”
福福也不认生,任由岑明在自己脑袋上动作,然后就地一坐抱着青将军就开始撸狗。
岑明扎头发的手艺还算可以,三两下就给她扎了两个漂亮的小揪揪顶在脑袋上。
然后他把手一拍,叫小姑娘转过身来:“昨天江流抓回去之后,他说是你们打的他……”
哪知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姑娘眼泪串珠子似地落下来,竟是说哭就哭了——
“是!是我叫花花摁着,然后我们打的他!可是他也打我们啦!你看!”
福福哭得直抽,一边说一边卷袖子裤腿:“我身上都紫啦!然后我就用石头砸了他两下,他生气来抓我,我跑了,他摔跤了,然后就不动了。”
“岑明叔叔,我错了,昨天我不应该隐瞒这一点的,可是我实在太怕啦!他说他不会被关住,还说会叫人来欺负我们家,王小明家的猪跟鸡连续死了一年,买回来就被毒死,我怕花花会被他毒死!”
岑明看着福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确实触目惊心,再加上昨天那几个孩子身上脸上也确实伤痕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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