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一位睡觉呼噜震天响的大汉不说,白天醒着的时候还贼爱唠嗑。
江樾每天都快被他的大喇叭震出脑震荡了,偏偏还不能说人家什么。
因为据调这位大汉过来的工作人员说他是刚从重症区转出来,也是志愿参加了T-001实验的志愿者。
但是由于他一直被单独隔离在重症区,一个呆太久,已经有了轻微的抑郁倾向,所以还特地拜托江樾每天一定要好好陪他聊天,开导他,不要让他有任何极端的想法。
然后他问福福去哪儿了,对方告诉他福福正常工作去了,只不过她负责的是另外一个实验对照组,所以暂时不会过来。
至于说打电话,发短信?
呵呵。
福福的手机在她离开第二天就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了,并且手机还被放在一个超级复杂的鲁班锁里面,言明自己生气了,如果想要她跟他再开口说话,便要完好无损地把这个鲁班锁解开才成。
这鲁班锁是福福闲来无事,自己设计的。她弄这个已经弄了好几年,每次都是在原有的鲁班锁基础上再加几道锁。
江樾解得是头大无比,这不福福都彻底消失好几天了,他才勉强解开了第一层。而根据第一层掉出来的提示,说是这整个锁一共有整整十层!
江樾:……
别问,问就是自闭,再问就是后悔。
只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为啥要手欠写那个程序,为啥还要手欠把它发出去给福福?这下完蛋了吧?
这几天江樾是什么脸也不要了,每天都会趁工作人员过来送饭或者干别的的时候拜托对方帮忙给福福送信。
于是很快,整个研究所都知道江樾把福福得罪了,还不轻。
江樾——
当众处刑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不过好在虽然前面几关非常难,但是越到后面,等摸清福福的套路后,他就解得非常轻松了。
但是这个轻松,也只是相对第一关来说的。
等他终于成功把鲁班锁全部解开,拿出装在里面的手机,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周多。
幸福来得非常突然。
前一秒他还在开导隔壁的抑郁大哥不要想不开,下一秒他手里的鲁班锁突然就完全开了。
他顿时消音,愣愣地盯着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手机喜极而泣:他终于可以跟福福说话了!
不过很快,他就眼尖地注意到跟手机压在一起的,还有一张字条。
上面字迹工整地写着一句话——
“本来我是想在隔离结束就同意的,但由于你的所作所为,所以我决定再考察一段时间。毕竟,我可不想我的未来伴侣是一个控制狂。”
同意?
未来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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