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见月突然想到,她身下是具完全年轻、干净的身体。姜泽说,男人越老,那根东西越不中用。虽然她也用不上那物,但总归年轻就给人新鲜感。她又想到姜泽比她要大两岁的,现在应该已经不中用了吧?
想到姜泽就晦气,最好死在战场上。姜见月把思绪挪回到身下人,顿时欲望又续上了。
“舒服。”她的手摸了摸沉珏的胸膛,“今天的浅蓝色也很好看。”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说完,看到沉珏眼中的狂喜。
她把裙子全部堆在身后,再次坐到沉珏的脸上。因边上的扶手支撑着她,沉珏不会被她完全压住。
这次没有裙子挡光,沉珏得以完完全全看到她身下的盛况,他着迷地去亲吻那颗挺立的红珠,又吸又舔。几缕软软的阴毛搔着他的鼻尖,他面微仰,长舌往上一捞,把它们打湿,让它们乖巧。沉珏有些变态地想,不如直接坐下来吧,他愿意埋没在姜见月的柔软蚌肉中。
姜见月现在一低头,就能看到身下沉珏那张专注的脸。这个时候,她会觉得沉珏有一点点可爱,这么正经专注地讨好她。她身下那条火热的、湿软却有力的舌头,不间断的舔舐让她觉得仿佛没有什么沉珏,只有这条舌头,这条舌头以疯狂的速度带给她爽感。她感受到自己的水流个不停,她去扯沉珏的头发,沉珏在舔舐中发出闷哼的声音。
快感一节一节攀升,这种最简单最直白的快乐,仿佛能抵消世间的所有不快。在一片暧昧水声中,姜见月收获绝顶的快乐。
沉珏继续温柔地给她舔花户,好为给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姜见月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心跳也怦怦,多么奇妙的感觉,她在向前倾靠在椅子上,一边平复喘息一边静静回味,嘴角带着微笑,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亮。何以解忧,唯有欢好。她似乎凭着高潮而登顶云端,现在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她抬起身子,把沉珏往上捞一捞,感谢这躺椅足够稳固结实,这样都毫不摇晃。姜见月解开领口,扯了里面的肚兜,让沉珏给她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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