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在高潮的时候,轻微痉挛了一下,绷紧的腿将姜泽的脖子卡得严密,导致他呼吸有点不畅。
得以呼吸之后,姜泽又钻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水光,也许是汗也许是姜见月的淫水。他的第一反应是她真的高潮了吗?
姜见月在这猛烈快感的余韵中,不耐烦地骂了他一句作为回应。
姜泽已经习惯了她那双眼里永远带了三分不耐烦。只是他说不清道不明地失落。她竟然真的通过他的舌头得到了高潮。
他心中那阴暗的心愿最终落空。他还幻想着姜见月会因为不满足,而渴望他的男根。姜见月果是个异类,他只能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刚才那害怕的感觉依然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她是一个原始的、野蛮的、身体未经雕饰的女人……
没想到姜见月确实不满足,只是她依然命令他舔。
“迢迢,不如把裙子撩起来吧。”他试探了一句,手也覆上她的腿,上下摩挲着,“这样下去,闷死了。何况是在房间里,脱了更方便。”他都脱得一丝不挂了,她看上去居然还仪容齐整,提了裤子就能出门。
姜见月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不安分的。好多次,他在阿谀奉承她之后,就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弯起的眼睛,浓浓的笑意下全是不知足的野望。
这一次,她没有说话,而是用腿把他的脖子往前勾,伸手拽了他的头发把他往身下按。罗裙扬起再次盖住了他的脑袋。
姜泽被她突然的暴行,弄得发晕。
他确实答应她为他舔,可她这样对他和强奸他有什么区别?完全不顾他的意愿和死活。
这样想着,也这样说出来了。一说出来,姜泽就后悔了,他自知这话漏洞很多。同为男性,若是按他这个标准得打死一片同胞。
姜见月直接坐起来,隔着裙子敲打他的脑袋。裙子这下完全罩住了他,裙摆滑落的一瞬间,仿佛是姜见月的手一路抚摸过去。
她的一条腿绕到他的身前,往他身下一踩,发出轻蔑的笑声。
然而姜泽无力反驳,因为他的身下的肉物是滚烫的。
“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下倒是很兴奋呀。”被踩着肉物不争气地越发硬了。
“身体很诚实。”她的手改为抚摸他的脑袋,“真的很难受吗?我以为你很喜欢呢。你刚才从裙子里钻出来的一瞬间,脸上分明一片潮红。”
不喜欢?不喜欢久了也会喜欢的,哪有那么多天生的喜不喜欢。
在姜泽看不见的裙外,姜见月满眼嫌恶,她倒是相信姜泽是对这种性爱方式不满,可男人就是贱,轻而易举就可以发情。和他们低劣的性器官一样,他们对欲望的掌控几乎没有。
她的十指张开,盖在姜泽的脑袋上,如果她有足够的力量,完全可以在此刻杀死他。这个想法一出来,让她猛地一惊,杀死姜泽?她垂眼看着两腿间的这一鼓包,其实如果她想的话,用头发上的金簪也不是不行,就这样,一簪直接戳下去……
姜泽已经开始舔了,性欲和脑中的想象一同刺激着她。她无疑是讨厌姜泽的,所以为什么不能杀死他呢?一个养子而已,皇权更迭的时候连生父都杀的了。
姜见月觉得这个想法像是一个美丽却虚无缥缈的幻影在勾引着她。
“迢迢,这样可以吗?”姜泽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嗯……”
然而,姜泽还是有点好处的,她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鼓动着她;一个在替姜泽辩解,无论他心里怎么想,表面上他一直都是个好哥哥,连自己最爱用的那把弓都是他亲自找人替她制的……
比起其他人家的那些纨绔公子,他似乎还没到罪该万死的程度?这一犹豫,她的那些狂想就暂时平息下来,甚至于了无踪迹了。
姜泽舔得还算卖力,她只能如此想。
她的快感都通过四肢发泄出来。姜泽感觉姜见月似乎想要勒死他。可是窒息的痛苦中,他竟然真的如姜见月说的那样,他似乎……喜欢上这种感觉。
他是不正常的,他从小就不正常……他对姜见月的爱真的是近些年才有的吗?还是说他第一次见到高贵的她时,心里就埋下一颗种子。一直以来,都是爱恨交织。
现在,这颗种子似乎是被彻底催发了,在他心底快速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不正常人的爱也是不正常的,倘若姜见月真的是情窦初开找上他这个好哥哥来偷情。他是否会因为和她她欢好而产生厌弃之心,以男人眼中的标准“得到”她之后,觉得高贵的妹妹原来也不过如此。
姜见月究竟高贵在她本人,还是高贵在得到她代表着他得到了永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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