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终,姜见月还是嫌弃地用毛笔把他的嘴往外抵。
沉珏舔了舔牙齿,感觉墨水不小心被吃进来了些。可姜见月由不得他多思,他来不及管自己身下的欲望,一双手又伸了过去……
他最后是站在姜见月面前自渎出来的。姜见月慵懒地穿衣系带,而他就在她面前光裸着身子自渎。偶尔几丝阳光从姜见月身侧泄出,洒到他的身上,像是软玉生烟。
他的身子不知是因羞意还是其他,渐渐漫上粉红色。
姜见月眼瞧着,又用脚踢了踢他。沉珏沉浸在情欲里,即使只是鞋尖的触碰也让他激动地颤抖。姜见月觉得自己在踢一团不会滚动的烂肉。
等他终于泄出来,手上和肉物上都是阳精。像是一个瘪了的气袋,沉珏仰起头,眼神依然迷茫,脸上的墨痕因汗而花了,糊成一团。
姜见月皱着眉让他快去洗洗。沉珏拾起衣服照做。然而路过铜镜,他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尊容。连忙遮掩着逃了。
可到了净室,沉珏忍不住对着镜子仔细瞧脸上的字。虽然糊了,但依然看得出是见月二字。
仿佛外面有一层黑纱罩着,这两个字死死地嵌在沉珏的脸上。他嘴边糊了一大团黑迹,像是病重的人吐出的血,在嘴角盛开一朵花。
他蘸了清水的手刚一触碰上,指尖便染了黑色。沉珏似乎着了魔一般,不停地用手去蹭去揉,直到他两手漆黑,面上狼藉。他黑色的掌心摊开……
在恍惚间,似乎不是满手墨水而是捧着满手血污。
这血色的错觉,让沉珏有些陶醉了……
直到那天离开,沉珏也没有问出关于谢殊的事情。
然而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原因是他的父亲沉湖回来了。
姜见月自然也知道,因为她少不了要去给沉湖请安,表表孝心。尤其是这次,居然有人专程来请她去。
她挑了件素净但又不随意的衣裳,仔细地挽了头发,便低眉顺眼地来到不常来的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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