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蹲下身子,看着肉棒从裤子里弹出,拍打在她脸上。
龟头处分泌了不少粘液,拉扯间有银丝糊在脸上,热热的温度里带着淡淡的体味。
她很喜欢这味道,便伸出舌头顺着阴囊往上舔。阴囊绷得沉甸甸的,像蓄满了力量。舌尖缓缓扫过经络,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这东西,长得没什么美感,太狰狞,太狂放。
但秦泽用它占据了她的身体,让她欲死欲仙。
鸡巴直直挺着,含进去时会一直捅到嗓子深处。秦泽看着裴栖月粉粉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再费力地含住它,心理上的快感更甚生理上的。
马眼处一阵酸麻感传来,他绷紧身子,将裴栖月的后脑勺按住。
“要射了……”他在她嘴里抽插,来自口腔里的湿热感仅次于裴栖月骚嫩的逼。
裴栖月被插得口水直流,眼泪都流了出来。手掌握成拳砸在秦泽的腰上,都被他无声受了。
过了十几秒,秦泽蹲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说:“我真的好想你。”
这时候,不真实感彻底席卷裴栖月的心脏。
一直到走在回家的路上,裴栖月仍旧有些失神。
这段隐晦的关系,似乎在另一个她从没想象过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而且越奔越远,渐渐没了回到原点的可能。
裴栖月好似在这段感情里得到了所有她想得到的——灵感,事业的巅峰,以及一个完美的情人。
但相应的,根据平衡法则,她会失去些什么。
是什么呢?裴栖月想象不到。
拿着一瓶酱油和料酒,裴栖月推开房门。许铭远帮她接过手中的东西,随口问了一句:“外面冷吗?”
裴栖月点点头:“风大。”
许铭远在两天后回了林城,因为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需要提前回去看看。
裴栖月送他上车,车窗即将关上时,许铭远笑着说了一句:“要听话。”
裴栖月点头,被许铭远摸了摸头发,跟撸小猫似的。
家中吃完饭就没人了,裴栖月收拾了画纸去了秦泽住的酒店。
还没来得及洗澡,秦泽就将她摁在床上狠狠肏了一顿,裴栖月累极了,瘫在床上两腿岔开,腿间还流淌着晶亮的淫液。
秦泽还没止渴,趴在两腿之间用舌头舔,蹭到阴蒂的时候,裴栖月抽搐了几下,身体敏感得已经快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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