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视。”
“那戴眼镜干什么?”
“好看。”秦泽转头看她,鼻梁高高的,上面架着的眼镜和平时在眼镜店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那张脸。
裴栖月多看了几眼,忍不住看向马路。
“好好开车。”她说。
秦泽“哦”了一声。
车子开了十分钟,秦泽突然反应过来:“去哪儿?”
裴栖月说:“不是你来接我的吗?”
“那去艺术馆吧。”
“你喜欢看吗?”裴栖月问。
“喜欢。”
裴栖月说:“不如去坐大摆锤。”
从大摆锤上下来,两人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休息了好久。
裴栖月脑袋发晕,还想吐,秦泽也不比她好,揉着太阳穴深呼吸,说:“我以后再也不玩这个了。”
“好。”裴栖月深有同感。
一个项目就把人折腾得够呛,之后的项目,裴栖月都是捡着轻松的玩的。
一直到下午六点,天空的尽头被晚霞覆盖。秦泽突然把裴栖月拉到角落里,身体覆下来的阴影将裴栖月结结实实盖住。
裴栖月才发现,秦泽竟然比她高了一个头。
手按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手指修长而有力。
他挑开了那件薄薄的毛衫,里面裴栖月穿了一件黑色的胸衣
柔软饱胀的乳肉从边缘溢出,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一直到中心,那颗从内衣边缘漏出的深色乳头。
“好美。”秦泽说话时夹杂着喘息,和他平时很不一样。
裴栖月难耐地缩了缩脖子,这儿虽然隐蔽,却也时不时有人经过。
她想要扣上毛衫扣子的手被秦泽握住,转而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动作使得她靠他更近了,胸脯整个送了过去。
“害羞吗?”秦泽笑着看她。
手指的力道像带着魔力,裴栖月被揉的胸口很痒,乳头也发麻。她不受控制地战栗,嘴唇去找秦泽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啃咬舔舐。
乳头被两根手指捻住揉搓时,她仿佛被扼住了喉管,声音越发的低,带着哭腔。
“别弄了……别在这儿弄……”
这请求让秦泽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珠果早就硬了,吃在嘴里又绵又软,舌尖抚过时裴栖月整个身体都在抖。
裴栖月的声音带着颤,听得秦泽心脏塌了一块儿。
身后天渐渐黑了,路灯亮起来。
他挡住后面,严实得连裴栖月的头发丝都没能露出一块儿。
“他们看不见。”
声音像大提琴一样发出,落在裴栖月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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