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远要去参加的会议地址定在南半球,眼下正是气候宜人的秋季。因为是慈善性质的艺术活动,拟邀名单里也有裴栖月,她带上了两个月前完成的一幅画,只打算用作义展,并不出售。
下飞机之后,便被咸湿带着海水味道的风扑了满脸。路过的当地人大多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身上穿着个性鲜明的本地服装。
两人住进了主办方安排的酒店,临海,颇有种欧洲中世纪复古的味道。
还有两天活动才会开始,趁着空闲,裴栖月换了身轻便的衣服跟许铭远出门闲逛。
阳光普照,有着巨大阔叶的树木仍旧未褪去绿意,沿着最近的马路步行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这边游客最多的沙滩。
也许是因为旅游业发达,沙滩不远处还开了不少咖啡店啤酒店,橱窗里摆的甜品也是精致好看。
裴栖月买了两杯咖啡,和许铭远边走边喝。沿着沙滩走了一圈,回到原点刚好看到下午的海平线和晚霞。
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竟然碰上了王纯。
王纯指间夹着一根烟,一张脸素面朝天,但看上去比前几个月在国内见面时气色好了不少,她正在啤酒屋买啤酒,一边笑一边用英语说着什么。
她身上的印花吊带裴栖月很喜欢,图案是火烈鸟和椰树,王纯买完酒,刚仰头喝了一口,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扎着高马尾的裴栖月。
说实话,一下子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哪个年轻靓丽的大学生。
?
她笑出来:“我就知道你也会来,还以为后天才会遇见呢。”
?
裴栖月也走过来,“看来你这是走出瓶颈期了?”
“差不多吧,”王纯抽了一口烟,“好多了。”
两人在一边聊了一会儿,到最后裴栖月问她身上的吊带从哪儿买的,王纯笑夸她有眼光,伸出手指了指,就在一个小店挂着的特价区位置。
“物美价廉,只要十块钱一件。”王纯说。
裴栖月回去买了三件,挑了三种不同花纹的,回头问许铭远的意见,他答:“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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