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相也算大白了,在戴拉拉没骑上车犯错的状况下她们也没法扣人,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人可是蒋成城,千载难逢的机会才能遇上一次落单的大明星,两位人民保母内心可忐忑了,正当左右为难之际,戴拉拉直接下手为强把人推出去,“赶紧赶紧,小姊姊手机借我一下,我替你们合个影。”
送上门的小确幸当然得把握,两个女警终于卸下防备笑着比出胜利手势,戴拉拉快速替三人拍了合照,逼着蒋成城送上礼物后才得以让这场闹剧正式落幕。
闪着刺眼亮光的警车一驶离,蒋成城马上转身站到戴拉拉面前,双手环胸挑着眉看她,“解释一下吧,到底怎么回事,你竟然想学人酒驾?”
“我没有。”戴拉拉高举着双手,陀红的脸蛋写满无辜,“一切都是误会,我虽然喝了酒,但没有要酒驾的意思,我都传给我弟让他来载我回家了,谁知道不小心传错给你??”
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是错误的那个,儘管无伤大雅,也不是什么大事,蒋成城的心情却莫名由喜转黯,他说不清自己心情转变的真相,但还是忍不住多嘴,“干嘛又喝酒,心情不好?”
蒋成城知道她就跟闷葫芦一样,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既然得不到答案他也不想爱查勤的男人一样追问,只是看她脑袋掛在脖子上,明显是有些醉意了,他看看时间跟手机成堆的未接电话,乾脆把人拎着直接往后座一丢,“我今天工作还没结束,刚刚是用尿遁偷溜出来的,现在得赶回去彩排,你乖乖的在后面睡别出声,结束我再送你回家。”
戴拉拉也没选择,她睏得特别厉害,脑袋一碰到椅面马上陷入昏睡。
蒋成城扭头看她睡得不省人事,嘴角勾了勾,把椅背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油门一踩赶紧回体育场彩排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戴拉拉是被一阵尿意给惊醒。
揉着惺忪睡眼的戴拉拉翻身想上厕所,可一开门才发现隐形眼镜被她睡觉时揉掉了,顿时眼前的黑不是黑,白也不知道是什么白,她瞇着眼摸索四周,好不容易适应了周遭的光线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体育场,四周的车不多,人却不少。
她被生理反应催促着,只能猫着背摸着身旁的车慢慢往洗手间走,一路上不少人都看着她像是瞎子摸象一样东摸西摸,以为来了个私生饭要偷拍,才要喊警卫过来时,她忙高举双手投降,“别喊别喊,我是蒋成城的助理,新来的,不信你们问他。”
眾人顺着戴拉拉的指尖方向看向舞台方向,舞台上才刚录完影的蒋成城正拆着身上的收音设备跟耳返,一听到小叭来通风报信马上朝舞台下戴拉拉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那个披着他的虎年限定棒球外套的猫咪正被名警卫给挡住去路,那猫儿睡得头发凌乱又一脸找不着北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心痒,一手还高高举着指着他的方向,彷彿在说:那人可是我的靠山,识相的一边去。
蒋成城看了忍不住直笑,将来不及摘下的耳返直接掛在脖子上,单手一撑径直跳下舞台朝她奔去。
“误会啊各位大哥,这是我家助理,不是什么私生饭。”
蒋成城跑到警卫面前将她护到身后,但尽责的警卫大哥还是没放松,紧咬着问:“蒋先生,那至少出示一下工作证吧。”
被这么一追讨,戴拉拉跟蒋成城身侧的小叭顿时也愣住,眾目睽睽的,他也不好直接把身上的证件扒下来给她吧。
正当两人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蒋成城突然一把搭上她的肩,朝警卫挤眉弄眼笑,“大哥,这位真是我助理,跟了很多年了,出入早不用那什么工作证,大家都知道的。”
小叭也反应极快,马上搭腔,“是了是了,这位小姐是我们团队里唯一不用工作证就能随意进出的地位,别为难我们啊这位大哥。”
肩膀都搭上了,瞎子才看不出这层关係,年轻警卫也不想惹麻烦,摆摆手,碎唸几句就收手。
重获自由的戴拉拉也没空跟蒋成城计较这么亲热的勾肩搭背是啥意思,直接衝进洗手间赶紧解决生理问题,想着待会儿再跟蒋成城讨论一下关于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可当她上完洗手间,还没来得及跟蒋成城说上一句话,出门一看记者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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