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街道上的年味也越来越重。
大街小巷上挂满了红灯笼与对联,烟花爆竹的店铺最为红火,里面熙熙攘攘挤满了大人小孩。
赵禾双手插兜,一身的红棉袄,努力垫着脚尖,朝着熙攘的人群里寻找韦宽易的身影。
韦宽易把钱塞兜里,高高举着个红袋子,左一句让一让,右一句对不起,好不容易挤出人群。
就见他的小妻子,噔噔噔三两步跑上前,扒开红袋子探头去看。
三把仙女棒与两大盒摔炮。
韦宽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抢不过那些手疾眼快的叔叔阿姨,可抢得过那些小孩。
赵禾把盒子拆了,拿出一根仙女棒握手里,朝着韦宽易伸出手。
韦宽易一摊手,他身上可没有火机。
赵禾撇了一下嘴,嘴里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么,“料你也不敢。”
韦宽易只装耳朵聋了。
把仙女棒放了回去,转手拿出一小盒摔炮。
一砸一个响,像是在泄愤般,越砸越远。
不一会儿赵禾还玩出了花样,砸的有多远,就走多远。
韦宽易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嘴角含笑看着她玩闹。
这些天冷空气降下来,阿禾整个人都有些犯懒,只想窝在床上不想动弹。
就连上厕所都要憋的不行了在去。
吃饭更是端到床头,她才看一眼喜不喜欢。
不喜欢直接点外卖,喜欢才勉为其难坐起身,吃上一口,又躺回床上去了。
用孟凉的一句话就是,混吃等死,把肉养肥准备过冬,明年就可以开宰了。
韦宽易今天好不容易把人劝出来,可不能那么快就放人回家。
医生说阿禾的预产期在二月七八,想要顺产的话,就多走走,少在床上养肉。
走走停停的一路来到一家卖年货的店铺前。
“阿禾,我看这个还不错。”韦宽易拿了个红灯笼在手上看着。
赵禾好奇探身过去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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