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后他回家探亲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回来之后整个人根本就不能看,团长要训他,他抱着团长的腿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说他一直希望他爸去死,怎么还不死,可是他爸真的去世的时候,他却根本连人也不想做了。
顾翎颜静静听完他说话,半响,嗤笑了一声,很狗血的故事。
她不屑,他也不恼,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讨厌我不要紧,可有些人是不能讨厌,也是你讨厌不起的。
单景川。她忽地打断他,别过脸淡淡道,我们家的事qíng任何一个逻辑都没有办法解释得通你再费苦心劝我我也没办法做到不讨厌这个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单景川走进客厅,却发现灯还亮着。
回来了?刚刚从邻市出差回来的单利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脸色有一丝yīn沉。
爸。单景川揉了揉眉心,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你今天和市委那个重要会议开了一半就走人了?
他一听这话心下就一沉,面上表qíng不变地道,有点急事。
单景川你个混账!单利气得脸都涨的通红,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啊?报告上来说最近好几次工作的时候早退、现在连市级会议都怠慢?
单景川挥手示意单利不必再说,我会处理好的。
首都那里过几天会派人过来,你爷爷这两天已经在对着我发脾气了,你别再让市委那一派看了笑话去。单利说完,气呼呼地甩手回房去了。
单景川拿着烟到窗台边,心底忽觉一股深深的倦意涌来。
***
傅政,最近很不给劲嘛。闵骁司靠在沐离包厢的沙发上,伸腿踢了踢一边的人。
傅政没有说话,这时旁边另一个人开口道,闵骁司你不懂,傅政那是平时吃太饱了,三千佳丽抢着让他轮一遍,你还让他怎么给劲?撑坏肚子怎么办?
说完一室的哄笑,扫一眼这几个都是傅政的发小,闵骁司见傅政的脸色越加难看,却还是要调笑他,是咱傅哥哥魅力太大,后面还有个梁家二女儿穷追不舍。
看梁珂身材倒是真不错,在áng上应该也能给力。闵骁司身边一个男人这时猥琐地笑了两声。
傅政一眼扫过去,前面说话的几个都不敢吱声了,闵骁司和他关系最好,立刻识趣地摊摊手出去泡妞去了,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边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冷声道,人在哪里?
今天和傅迁说好的在她家吃饭,邵西蓓特地提前做了一桌子菜。
到底还是才十六岁的少年,平时再沉稳,在和自己亲近的人面前还是会边惊呼边吃得满嘴油腻,邵西蓓看他吃得高兴,连着给他添了两碗饭。
晚饭后傅迁在她家里转了一圈,看到书房里摆着最新款的游戏机眼睛都发光了,蓓蓓姐,你怎么会有这个的?!美国那边都已经卖光了啊。
邵西蓓淡声道,你哥上次带来的。
傅迁跃跃y试,她陪在一边教了一遍他就上手了,两个人玩得正起劲,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邵西蓓站起身去开门,傅迁不动声色地把游戏机关上、跟在她身后去玄关。
哥。门开了之后,邵西蓓站着一动不动,身后的傅迁上前来,自然地和门口冷着脸的傅政打了招呼,回头对邵西蓓告了别,立即迅速地往外撤。
门里门外两个人都杵着,邵西蓓心里暗暗埋怨着傅迁多管闲事,对着眼前的人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傅政之前接了傅迁的电话说她被狗咬伤、匆匆忙忙赶过来,现在仔细看了看她完好的手臂和脚踝,脸色更沉了几分。
晚安。想来想去还是只憋出来两个字,邵西蓓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赶紧要把门关上,谁知傅政伸手一挡,侧身进来把门一关、一把就将她按在门后。
他顶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湿得很了,下面像橡皮套一样紧紧裹着他,傅政裤子只脱了一半,大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眯着眼发了狠一样地撞。
她好几天没被他碰了,几下就兵败如山倒,抓着他的衬衫扣子闭着眼睛直抖,他低头看着她红着脸的靡样,这时把手伸下去揉着jā|合的地方,附在她耳边哑声道,咬的真紧,自己低头看看,我裤子都湿透了。
每次做的尽兴的时候,他不是喜欢变着法子折磨她、就是喜欢在她耳边说些不能入耳的话,平时冷漠的像冰一样的人,只有这个时候像是有温度的。
她听着他的话,突然又想到前几天他的绝qíng,这几天心里憋着的难受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红着眼睛侧过脸去。
傅政仔细看着她,掰过她的脸就吻上她的唇,他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拖了她的舌头出来咬,下面毫不含糊地继续一下比一下撞的重,他的裤子上、地上都已经滴滴嗒嗒地一片láng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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