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过了个生日,向暖回到房间后继续埋头学习。
直到她打瞌睡,眼睛快要睁不开,她才肯爬到床上裹紧被子睡觉。
隔天早上,向暖在起床后梳才洗过的柔顺的头发就耗费了好几分钟。
她把马尾用黑皮筋绑好,穿好校服外套拎着书包下楼。
一家四口难得聚齐在早餐桌。
向暖和靳言洲吃过早饭就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从家到公交站牌会经过不少店铺。
包括向暖买榴莲的那家超市,还有超市旁边的理发店。
向暖经过理发店门口时,店长小姐姐正在用钥匙开门,打算营业。
向暖抬手摸了摸被规规矩矩扎成一束的高马尾。
手指从皮筋处一路滑到发尾。
好长了。
留了三年。
她暗自咬了下嘴巴里的软肉,没有停下脚步,跟在靳言洲身后继续往前走。
到公交站牌时,平常乘坐的那个时间点的公交车正好经站停靠。
靳言洲已经抬脚迈开腿上车。
向暖站在车门前,在要上车的前一刻,突然又缩回了脚,往后退了步。
她咬了咬牙,对靳言洲说:“你和橙子先去学校吧!”
而后公交车门关,向暖也已经转身往回小跑去。
向暖刚才抬起脚要上公交车的那一刻,脑子里突然闪过她和骆夏的分数和名次。
还是有不少差距。
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学习,去提升自己的成绩。
把长发剪掉可以节省一大笔时间。
向暖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一口气跑进理发店,对店长小姐姐说:“您好,我想把头发剪短。”
“打算剪多短?”店长小姐姐笑着问她。
“不用扎起来的……”到底不忍心剪成齐耳短发,向暖轻声说:“及肩短发就可以。”
等她围好围布坐在椅子上,小姐姐将向暖的长发松开。
如瀑一般的黑发柔顺又有光泽,没有拉直烫染过的发质格外好。
小姐姐在下剪刀之前,再一次向向暖确认:“真的要剪吗?”
向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抿了抿嘴巴,随后应道:“嗯,剪吧。”
随后,向暖听到剪刀在她长发上剪断头发的“咔嚓”声,瞬间皱紧眉闭上眼。
她委屈不舍地喉咙都在发哽,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
藏在围布下面放在腿上的双手绞在一起,互相扯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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