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琳连忙回:“没关系,理解。”
“我是向暖的男朋友,叫骆夏。”骆夏说这句话时偏头望向站在旁边的向暖,深邃的眸子里染上笑。
“骆夏,”向琳笑说:“你快坐。”
等骆夏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向琳就笑吟吟地问:“骆夏,你跟暖暖认识多久了?”
骆夏坦然地回答:“十年了。”
“我们是高三同班同学。”
向琳和靳朝闻都有些意外。
“那你也认识言洲啊?”
骆夏嘴角噙笑回:“认识,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
向暖靠住床头柜,垂眼看了看骆夏,又扭头望了望母亲。
嘴角牵出一抹无奈的笑。
她早已经不再对他们都不记得二十一年前就见过对方这件事耿耿于怀了。
毕竟时间真的太久,二十多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很多。
容貌、声音,身高体型,甚至生活习惯。
记不得才正常。
况且,骆夏连她这个经常一起玩的小伙伴都不记得,更不要说当初没见过几面的母亲。
是她太在意,把他当成了晦暗生活里的光,想要紧紧抓住,所以印象深刻。
因为向琳的原因,向暖这周六日也没去丰汇跳舞,而是开车回家陪了向琳两天。
骆夏也因为有手术,没能在周六日休息。
七夕节那天是周三。
骆夏很不巧的有个手术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向暖已经提前跟他约好等他下班后到她家里吃饭。
之前她尝过骆夏的厨艺,这次想做饭给他吃。
向暖下班后就去买食材,然后开车回家去准备晚饭。
忙碌到九点多,所有的饭菜都被她端上桌。
向暖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甚至贴心地给他准备了男士拖鞋。
她窝在沙发里抱着板子看剧打发时间,等着骆夏。
十点过一刻。
门铃响起。
向暖立刻放下平板,跑去给他开门。
门被她拉开的那一刻,向暖看到一束紫色的满天星。
像极了那把他们曾经共撑的紫雨伞的缩小版。
骆夏把花递给她,语气歉疚地说:“抱歉,久等了。”
向暖杏眼微弯,开心地抱过花来,语气明朗:“没事,不必抱歉。”
“以后也不用感到抱歉,医生的职业性质如此,我都理解的。”
她捧着花闻了闻,语调扬着:“鞋柜里有拖鞋,你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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