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麻不开机阿?」他对着我不解的说。
「有,好不好」我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阿晃。
「自己看拉,明明就是没开机,想骗谁。」他抢过手机,并将手机转向我,在我眼前晃阿晃。
「恩?怎么关机了,哈,对不起齁,可能是压到了吧。」我边开机边吐舌头说。
「白目喔~」晟用手打了我的头一下。
★许晟哲,185公分,80公斤,一位阳光篮球男孩,健康的肤色,随和的个性。
「奇怪耶,我不是在开了喔。」我斜过头看了晟,并翻了一个白眼。
「奇怪,它怎么会自动设定时间。」瞪大眼的抬头看着晟。
「是你按到了吧,白目鬼~」这是晟被我白了一眼的反击。
「害又~我都没按好不好,它自己在传简讯了拉,它真的在打拉~不要闹拉」手在键盘上胡乱敲打,并紧张的对手机说。
「你的梗很烂耶,白目鬼」嘻皮笑脸的无知青年。
「你自己看阿」我表情坚决的把手机正面转向给晟看。
「给我拉」晟抢走了我的手机看了看「哪有,我就说你的梗很烂吧」晟用不削并胜利般的表情对着慌张无助的我。
「它发出去了拉~真的」我站在晟的后方看着手机发送出未知的讯简讯,并紧张的踱着脚看着晟。
「等,真的耶~它在传了,它真的发送出去了耶」大而化之的他淡定的说
「你看吧,我没骗你齁,都是你叫我开机拉,你这个衰鬼」我紧张的抢过我的手机,趁下一封简讯传出去之前把电池拔掉。「一定是你传什么拉渣简讯给我,想让我中毒齁,小心下次我传给你。」眼神质疑的看着他
晟想了想说「不是喔,你有没有看过鬼来电,呵呵呵,它就是从电话簿里找一个人来找受害者的鬼手机,呵呵呵。你是不是得罪谁阿」充满诡异和神秘的表情看着我。我对想被揍的他翻了个白眼,一直在给我净说一些有的没的,害我越来越毛。「下次我就把电话簿删掉只剩下你拉,看你怕不怕」白了他一眼,对他吐个大舌头。但我心里想着“希望只是秀逗就好了。”
他搓了搓我的头,「说不定只是秀逗阿,如果有问题我再陪你去送修拉,这样不就好了。」充满救世主的语气令人讨厌,虽然对我来说他现在是,谁叫我没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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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的梦境中…-
「这是哪里?」
「谁,谁在那?」
「谁」
我大叫着「你要你要干嘛」开始往后跑,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
「阿~~~」
大喊…「不要」
2008年9月28日早晨,睡眼惺忪的我被惊醒。
★我,曾垣,175公分、62公斤,清新的大三生,不爱运动的瘦子。
白色的墙壁,灰色的沙发,透明的桌子,银色的电视,绿色的小冰箱,紫色的地毯,蓝色的床单,红色的闹鐘,棕色的衣柜,鹅黄色的大门和一盏柳澄色的灯具,这就是热闹我的家。这就是我-彩虹世界。
顶着被压坏的头发,被眼屎黏住的眼睛,穿着荷叶边的睡衣,宽松的短裤,走进乾净洁白的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抓了抓头发,对镜子笑了笑,头朝着一边斜,心想“爱情何时降临,怎么会这样,算了~人各有命”。
换上膝部被磨破的牛仔裤、白色的t-st和套上简洁的外套,就这样开始琐碎的一天,漫步在工读的路上。身为学校服务学习小队长的我,每天早起忍受小朋友的白眼这都是日常,但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份工作,当然是为了工读的费,这样我也可以减轻家中协助生活费的负担,但一部分也是人情因素,毕竟这份工读不是每个人都想做。每天上工都有个念头划过“又要去见那些死小孩,不要给我摆臭脸喔,真的是想被揍”。
拿着点名板,穿着打工背心,站到定点,见到迎面而来的小朋友,保持微笑说声「早~」。当我站在工作区域定点,见到一个个大学新鲜人,来来去去,匆匆茫茫的赶着找到自己的扫区,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玩,曾几何时我也是如此,这时的我也沉进在这样的气氛中。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为什么我这扫区都没有好看的学弟妹,尽是一些有的没的平凡人。」心想,回过神,一大堆小朋友看着我在发呆,我尷尬的直说「对不起~哈哈阿~快来点名吧」,我可以从这些死小孩的眼神中判别出「到底在做啥啊?」、「做春梦喔」、「我可不想扫不完喔」,流言蜚语满天飞,我心中的恶魔开始对话「你看,真的吧,一堆死小孩,我来这要陪笑脸又要受你们的气,还可能会被罚钱,我是为了啥阿」,另一个声音「当然是为了钱阿」,「好吧,我认了」恶魔打败了天使。终于结束了今早最烦人的工作。回到工读处室,放好点名板,摺好工读背心,礼貌性的说一声「掰~大家再见」再一个社会性的微笑后,就一溜烟的飞走。
慢步走向四海早餐店的路上,里头的老闆娘服务超级亲切,妈妈般的笑容,微胖的身材,顶着白色头巾,穿着四海的围裙,亲切的像你问候「早安~」,像回到家一般。我一边哼着刘若英的&a;lt;孤单一辈子&a;gt;,一边看着迎面而来赶着上个的同学们。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群新生(我想应该是吧!),一位不算高大(应该说比我矮),理着俐落的短发,高高的鼻子,好看的双眼皮,健康的肤色,穿着桃红色上衣,棕色板裤,身旁还不时的发出耀眼的光波,突然时空停止,空间中只有我和他,充满了粉红色的气氛,一个不注意,「叭~」车子呼啸而过的喇叭声将我唤回现实,「怎么回事」疑惑着,正想着刚刚的情境,「到底~继手机过后的怪事」头上一大多问号的我,不过,心中吶喊“今天终于没有白起床,这种一天的开始也不错”。我想他也是要去买早餐的,只不过跟那个粉红色学弟不同路,相信天命的我是这样想的“算了,就这样吧,至少遇到了”,但是脚还是加快速度的走向四海早餐。在人潮眾多的洪流中,我快速的点了几样早餐,心想着“幸好昨天晚上已经想好要吃啥了~哈~幸运”称讚自己的聪明。我快速的走到人潮边缘时,一个转头我发现了粉红色学弟,正当我想仔细看清楚时,突然,一个不小心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我叫了一声,我揉了揉额头,我撇见粉红色学弟也看了我一眼后,就跟同学聊起天来,我害羞的低了头快步走去。我自嘲的想着「算了,回家吧,看的到吃不到的」,心边想边窃笑着慢慢的走回家「不过真的不错,如果他一个人来买早餐会更好」。这时我有一种预感相信一定还会在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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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回到家后,我将手机慢慢打开,祈祷着那天只是当机(是你自己在不爽,变正常吧,我待你也不薄的阿),装上电池,按下开机键,响起开机震动,停了,没事,真的没事,「yes!」开心的大叫。
「ㄣ~ㄣ~ㄣ~」,手机一阵震动,吓到了正在欢娱的我。
看了看来电显示“晟”
「喂~做啥啊?」我接起电话
「手机好了喔?」晟不知是真的关心,还是来看笑话的问
「是阿~怎样,托你的福阿~哈」贱了他一句。
「现在是怎样拉,本来要约你出来的阿,那算了~掰」他回将一军。
「好啦~不要生气拉,是我错了」不服气的我。
「那在你家篮球场见喔,刚打完球,陪我出去。」听到篮球队散场的告别声。
「喔,好」掛了电话心想“我干麻那么听他的话阿”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爱调侃的队友对着晟说「在等谁阿,女朋友喔,幸福喔,还有体力喔,哈」
「是阿,我可是还年轻,体力好的很~哈」晟展式出他的二头肌开玩笑的说。
「哈~再说喔~我可是也要续摊~掰」队友不削的说。
「掰~骑车小心,不要看妹看到忘神喔」晟贴心有调皮的打了声招呼。
「你才不要玩太晚,明天还要练球,掰」笑了笑,跨上伟仕牌,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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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忙忙的进了电梯,又匆匆忙忙的走向篮球场,望见晟看了看手錶,东张西望的坐在野狼上。心想“完蛋了,自己好像准备的有点久”我躡手躡脚的走向晟。
「嘿~你也太慢了吧,白目鬼」晟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很快了好不好,我可是一放下电话就过来了耶」我揉了揉着我的额头,据理力争的说。
「好啦~走吧」晟跨上打档车,戴上全罩式安全帽,把护目镜打开,看着我。
「阿~我是白痴,忘了拿安全帽」我突然想起。
「真的是白目鬼ㄟ,拿去拉」我看到车子手把上早就掛着一顶半罩式安全帽。
「哀哟~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贴心阿,该不会…」手接过他递给我的安全帽用肩膀搓了搓晟的手臂,想闹他而作视亏了他。
「是阿,你现在才知道喔」他边把安全帽递给我边不甘示弱的说。
「好啦,要去哪阿,走吧」我戴上安全帽,跨上车子。
「没有阿,就逛逛阿,要走嘍~抓好喔,掉下去我可是不管喔。」他大笑了几声。
「随便你拉,反正你要把我载回来就好了」我不服气的说。
「出发了,小心点」晟每次都急速喷射式的发车,害我都差点掉下车来。
车子乘着风,半罩式安全帽遮不住寒冷的风,不过在他的身后有一种安全的感觉,总是觉得很自在。看着他标准的篮球装,露出结实的上臂,因为冷风的吹拂,站立了不少鸡皮疙瘩,半长不短的篮球裤,露出强壮有些许脚毛的小腿,不知道是习惯性动作、快速换档还是冷风刺骨,不时的抖动,再比照我,长裤、t-st加外套,我会不会穿太多阿,心里窃喜着。
「ㄟ~你干麻不把护目镜盖起来阿,小心眼睛进沙喔,很危险ㄟ」我贴心的告诫他。
「我可是风之王子ㄟ,才不怕一点风沙」晟把头抬高的说。
「是齁~你会不会冷阿,如果会的话我的外套借你穿,毕竟你在帮我挡风。」我关心的问他。
「我是谁阿,那会冷阿,不要说笑好吗,我再说一次,我是风之王子ㄟ~哈哈阿」死鸭子嘴硬。
「哪阿,我都看到超多鸡皮疙瘩,你的脚抖的超厉害的,好不好」戳破他的我。
我突然从后面环抱住他不明显的腹肌,脸更贴在他汗才刚被冷风吹乾的衣服上。
「这样还会不会冷阿」逗趣的开了个小玩笑,真想看看他的当时的表情。
「想被揍喔,白目鬼,你不怕别人误会喔」他好像有点紧张的说。
「这里又没人,我是不知道有没有阿飘拉…哈哈」计谋成功的我说。
他回瞪了我一眼。
「好啦」我放开了我的手,回到最初的动作。
「我跟你说喔,想不想听阿?」我吊胃口的说。
「你说阿」他认真骑车的说。
「今天我打工完去买早餐的时候阿,看到一个超帅的学生ㄟ,我想他是学弟」
「你怎么知道是学弟阿」冷淡的说。
「拜託,谁会那么早起床阿,像你有课还不见得起床勒」
「喔,也是」晟有点无趣的说
「害又你不要打断我拉,那个阿,我遇到他的时候,超奇怪的ㄟ,时间好像静止,而且他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反正他超级超级帅的。」我超兴奋的说
「发光?我想是白色吧,你那么白目」他开玩笑大笑的说
「害又,不是拉,我再跟你说喔,我昨晚作了很奇怪的梦。」超神奇的说
「梦,啥鸟梦阿」
「我没跟你说喔,哈,今天好像才刚见面齁。我跟你说喔,那个梦也超奇怪的,就是我梦到我不知道在什么黑漆漆的地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人一直追着我跑,我就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结果…」我脸部表情超丰富的说,可惜他看不到。
「然后勒」他附和的说。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我失望的说。
「哈哈阿ㄏ,在作白日梦阿,真的是白目鬼ㄟ」他嘲笑的说。
「你很坏耶,都没有融入我,我哪里是白目鬼阿,你说阿你说阿」我轻轻的骚他的痒,这时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前撞到他结实的背,「你干麻突然煞车阿」
「没事拉,眼睛突然进沙子了」他搂搂眼睛说
「你看吧,我就说要把护目镜盖上吧,还说是风之王子勒。我刚刚安全帽撞到你的背了ㄟ,会痛吗」我关心,也用一种不听老人言的说。
「都是你刚刚在那边乱动拉,到了,下车拉」他语气有点生气的说。
我内疚就赶紧下车,叫他把安全帽脱下让我看一下眼睛。
「把头抬起来拉」我着急的说,我认真的找着他眼睛中的沙子。
他不发一语无辜的看着我,我们就这样一直对望,他有时却害羞的往上看。
「没有沙子阿,你脸怎么红啦,感冒了喔!」我担心的说。
「屁拉」
「还是你有遇到不开心的事喔,可以跟我说阿,我是很好的倾听者喔」我骄傲的说。
「就跟你说了,沙子拉,可能刚刚已经被我用出来了拉」他很快的转过头,将车子开了微弱的车灯往前走,并对我说「过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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