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被她冷淡的态度搞的十分郁闷,心想这妞儿架子还挺大,居然敢不理本大爷的茬,倒要给她几分颜色看看。可是他再打她的电话,发现她已经关机了。
他下车走进写字楼,要去她的办公室找她。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她抱着一大堆文件往走廊另一边的办公室走。他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吃力的样子,跟过去:我帮你拿。格格扭头看到他,迟疑了一下,却没有理会,径自往办公室走。
格格边整理资料边留心查看,不时做着笔记,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却看到程铮一直没走,正坐在她斜对面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格格看了程铮一眼。程铮走到她面前,轻笑道:我等你啊。格格抬起头:我说了我很忙。
再忙也要吃饭,也要回家。程铮随意的打量了一下格格的办公桌,却看到那束被刺的千疮百孔、花朵全都惨不忍睹的耷拉着的黑玫瑰,眉头一皱:它们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把它们戳成这样?
格格见程铮一脸幽怨,忍不住低头一笑: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不喜欢可以扔啊,gān嘛辣手摧花、涂炭生灵。你知不知道,摧残祖国的花朵是犯罪行为。程铮调侃一句。格格没有说话,继续做自己手头的事。
程铮正要把花扔进垃圾桶,无意中看到格格拉抽屉拿东西,抽屉的角落里放着一枝完好的黑玫瑰,忍不住心里一笑。格格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仍是埋首在如山的客户资料里,和电脑中的记录比对,记录下重点客户的档案。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察觉到他总是盯着她看,这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你老看着我,我怎么工作呀。格格嘀咕一句。程铮哼了一声:我又没gān涉你,你尽管gān你的事好了。格格瞥了他一眼,没有再做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格格终于将所有客户资料整理好,看了眼腕表,已经十点多了。可以出去吃饭了吗?程铮见格格收拾包,问了一句。格格没答话,心想这人莫非是属牛皮糖的,怎么这样纠缠不休。
两人一起离开公司,格格出了写字楼就往前跑,好像生怕程铮在后面追她似的。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程铮笑谑一句。他走过去开车,却见她往路口走,像是要拦出租车。
还来真的了!程铮心里有点来气,等了一晚上已经够郁闷,她还得寸进尺的想开溜。他啪的关上车门,沉着脸向她走过去。
正好这时有辆出租车快要开过来,格格紧着往前跑了两步,却不小心踩到下水道井盖,高跟鞋的细跟卡在井盖的凹槽里,她忍住脚腕的剧痛用力一抬脚,结果把鞋跟给拉断了,差一点摔倒。程铮看到她跳脚的样子,忍不住嘿嘿一笑。
格格尴尬的脸上直发烧,拾起鞋跟一瘸一拐的走着上前招手拦出租车,出租车刚开过来,格格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程铮一把抱起来。该出手时就出出手,程铮深谙此道。
每个女人都应该有双好鞋
唉,你gān嘛,快放我下去我的鞋!格格看着一只鞋掉在地上,忍不住挥动胳膊。程铮笑了一声:鞋跟都断了,不如扔进垃圾箱。他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格格拍了他一下:讨厌,这是双新鞋,两百多块呢。
程铮更加失笑:二百多块就算好鞋啊,你穿过好鞋吗?格格眉头一紧,绷着脸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穿什么鞋关你什么事,就算不值钱也是我拿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要不是你,鞋跟怎么会断了。我赔你一双好了。程铮笑道。我才不稀罕呢。格格没好气的说。
她真轻,轻飘飘的,身体却绷紧了,可见她心里忐忑不安。他有意低头靠近她的脸,她紧张的脸都红了,不知所措的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和他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他把她放到车里,关好车门,转身上车,开车带她去买鞋。到了商场门外停下,程铮独自下车。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回来。他想了想,随手按下车门锁。格格拍了半天车门,他也只当没听到。格格知道他是怕她趁着他不在,偷偷溜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程铮再次回到车上,手里拿着一个jīng致的鞋盒。穿上试试。他打开鞋盒,把鞋取出来。格格刚要接过去,程铮手往后一扬,坏笑道:把脚伸过来,我替你穿。格格不依,从鞋盒里拿了另一只鞋往脚上套。程铮见她倔得很,低头看她的脚,两人的头无意中碰到一起,咕咚一声。
格格下意识的摸摸头,程铮已经抬起她的脚。她的脚很秀气,又白净,和很多年轻女孩儿一样,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色的指甲油。程铮赞道:脚长的挺好看。刚才扭了一下,疼不疼?我替你揉揉。不用了。格格忙道。
程铮在手上使了点力,格格疼的一激灵。看格格排斥的把腿往里缩了缩,程铮故意把她的脚放到他膝上。
脚有什么好看的?格格忍不住抗议。那你想让我看哪里?程铮的脑子转的倒快,随时随地在语言上占她便宜。格格听他调侃自己,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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