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还而已,你又不是在开火车,何况还是在市内,万一撞到人怎么办,马路杀手!像你们这样老超速行驶的,jā警就该把你的驾照给吊销了。格格没好气的说。
程铮哼了一声:jā警敢管我们才怪。他又来了,格格不喜欢他这一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之前那辆迈巴赫跑车的车主从车里下来,向程铮和格格走过来。程铮,今天怎么回事儿,晚了十分钟。车主笑嘻嘻的跟程铮说话,余光却瞥了一眼靠在他怀里的格格。
原来是认识的,难怪两人在公路上飙车。格格看了那人一眼,二十多岁,个子很高,穿着很随意。然而站在那人身边的男人,却让格格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
可意会不可言传
站了半天也不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太不应该了。之前那人向程铮怪笑。程铮侧目看了格格一眼,似笑非笑道:这是我我的女朋友格格。格格听他介绍自己时顿了一下,下意识的瞥了他一眼。
程铮没注意到她的目光,给格格介绍他的朋友:这是我哥们儿,陶光伟,本市著名房地产大亨陶志国的公子。呦,你叫格格呀,格格吉祥,奴才小陶子给格格请安。陶光伟油嘴滑舌的向格格一笑,伸手去握她的手,半天也不撒手。
格格正有点尴尬,程铮拍了下陶光伟的手,开玩笑道:只许看,不许碰。陶光伟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他身边那人也微微一笑。
格格认识这人,想不认识他都难,电视里经常看到,非常红的男明星谢林,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除了在电视上,她没见过谢林本人,见他比电视上看着更瘦,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谢林见格格诧异的看着她,礼貌的向她笑笑。
大明星我就不介绍了,电视上经常看到。程铮牵着格格的手,带她往前走。格格抬头一看,是家装潢的很气派的俱乐部。
大厅富丽堂皇,格格刚走进去就感觉眼前一亮。整个俱乐部像是由水晶和琉璃堆砌,天花板上镶嵌着彩色水晶,闪闪发亮,流光溢彩。地上铺着最高档的波斯毛毯,踩在脚下软软的。大厅中央的欧式喷泉边满满的全是红玫瑰和郁金香,每一朵都娇艳y滴。
格格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程铮则熟视无睹,只管牵着她的手往大厅一侧的长廊走去。格格回头看那红玫瑰,程铮停下脚步:喜欢就去拿几朵,都是每天早上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格格摇摇头,不愿去破坏那份花朵营造出来的美感。长廊的墙壁上,挂着jīng致的水晶壁灯。程铮从放在另一边的琉璃盘上随意拿起一颗水晶球,对着灯用力砸过去,水晶灯咣当一下跌倒地上碎成一片片。
格格惊讶万分:唉唉,你gān嘛?别理他,他常这样,每次到这里来都要砸坏人家一盏灯。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换的。陶光伟和谢林跟上来,笑着向格格解释一句。
这些灯本来就是打着玩的,不然放这些水晶球在这里gān什么。程铮无所谓的一笑。格格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走廊尽头的豪华包间里,沙发上散坐着七八个人,除了格格和另一个年轻女孩儿,其余全是男人。
他们谈论的话题格格不感兴趣,不是谁刚换了跑车,就是谁买了私人飞机,要不就是谁跟哪个女明星打得火热。这些话题令格格觉得很无聊,心里也有点烦躁起来。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讲荤段子,引众人哄堂大笑。格格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儿,听程铮说是二à某位师长家的千金。
格格见她脸色苍白,眼线却是黑的,穿着一席黑衣,衣服很紧,勾勒的身材很好,耳朵上一排耳钉,脖子上戴着的银色粗链子末端悬挂着十字架,姿势优雅的抽着烟,似乎对男人的恶俗段子司空见惯。不像格格,听着听着就觉得脸上直发烧,只好低头不停的吃水果。
程铮一直饶有兴趣的听众人对话,自己话却不多,偶尔才a上一两句,左手一直环在格格的腰间,明里像是搂着她,暗里却不知怎么销魂呢。格格在他的手快碰到她腋下浑圆的边缘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程铮这才收敛,一会儿又故态复萌。
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手剁了。格格笑嘻嘻的凑在程铮耳边低语,声音轻的只有程铮能听到,外人看起来她像是在撒娇。
剁哪儿都可以,别剁下面。程铮回了一句,脸上也带着笑意,拿了颗大樱桃喂到她嘴里。在别人看起来甜到发腻的ò麻行为,实际却是只有两人才懂的暗中较劲。
你俩别当众做出这样令人狂吐的行为艺术行不行?jī皮疙瘩掉了一地。陶光伟看着格格和程铮,笑着揶揄一句。
不是行为艺术,是艺术行为。你又没吃坏肚子,吐什么吐。程铮又拿起一颗樱桃塞到格格嘴里,把格格的嘴塞得满满的,活像嘴里塞满食物的松鼠。
格格故意用力嚼着樱桃,无声的抗议。程铮把手收了回去,隔着两个人和陶光伟闲扯起来。
坐在程铮右边的男人三十多岁,戴着一副很酷的黑框眼镜,就属他讲的段子多,一套一套的。不知谁说了句什么,又惹他一番高见。
你们说的不对,女人其实都不错,关键是看老天爷派什么样的男人去收拾她。只要是女人,都有两个优点和一个漏dòng,男人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好男人就是要抓住女人的优点,填补她们的漏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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