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报告行踪是义务?我没觉得,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空间,不能像连体婴儿一样整天傍在一起。格格笑着,她并不赞成恋人间亲密无间到没有私人空间的地步。
罗芳开导格格:恋爱中的人总希望时时刻刻知道对方的行踪,未必是要监控对方,就是心里踏实。哪天真要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去向了,感qíng也就危险了。嗯,有点道理。格格扬着下巴想心事。
程铮去希腊,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罗芳推了格格一下。格格皱眉:我想把年假攒着到年底陪我爸妈去香港玩儿呢。你又傻了不是,陪你爸妈去香港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现在首要的是陪他。罗芳觉得格格有时不是一般二般的迟钝。
格格叉着腰:他是陪他妈去的,我跟着gān啥,当使唤丫头呀。罗芳笑道:给将军夫人当使唤丫头又怎么了,你都把人家宝贝儿子勾搭了,还不许人家使唤使唤你。谁勾搭她儿子了,是她儿子勾搭我。
有什么不一样,你当这是锯木头呢,非要你拉过来我扯过去,谁都不肯相让。罗芳吐了颗葡萄籽,继续发表高论。
格格半眯着眼看她,慧黠道:芳姐,对男人的心思一知半解就行啦,知道的太清楚,会嫁不出去的。聪明的女人偶尔也应该装装傻。jīng辟!深得我jīng髓,你可以出师了。罗芳大笑。
傅蕾走到别墅阳台上,看到程铮躺在沙滩椅上,惬意的晒着太阳ī着海风,向他走过去。有个叫格格的女孩儿给你打电话,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傅蕾把手机往程铮面前一递。
程铮倏然坐起来,看着手机上的已接来电显示,果然是格格的名字,皱眉道:您又接我电话了?我看你不方便接,手机又老是响。怎么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给你妈知道?傅蕾见程铮紧张兮兮的样子,有点好笑。
您没跟她说什么吧?程铮无奈的问。傅蕾故意道:我让她以后别再打电话给你了。您真这么说的?程铮一着急,站了起来。虽然他也知道他妈妈不会这么说,可又怕她真的说了。
傅蕾抿嘴一笑,点了下儿子的脑袋道:傻儿子。程铮这才坐下,踌躇了半天,没有给格格打电话。想起那时格格说的话,对着眼前爱琴海的碧海蓝天拍了一张照,发了条彩信给格格。
傅蕾见他嘴角有点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问:这个叫格格的女孩儿是不是之前在杭州工作那个?程铮点点头。呦,难得呀,你跟她在一起超过半年了。傅蕾和儿子打趣。都一年多了。程铮笑笑,又躺下晒太阳。
她多大了,家里是gān什么的?傅蕾忍不住问。程铮无奈:得,您又查户口。我问问怎么了,你爸说,让你不要再三心二意,赶快找个合适的结婚算了,说起来你也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时,你都满地跑了。傅蕾苦口婆心的劝儿子收心。
您那是什么年代啊,我没想过结婚的事。程铮睁开眼睛,望着远处的蓝天。傅蕾嗔道:那你也不能整天这样玩世不恭。你别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查不到这个女孩子的底。
程铮怕他这个研究军事qíng报工作的老妈来真的,忙道:得,您别查她,她家那点老底儿哪经得起您这样的qíng报专家查呀。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你小子少跟我贫,我问你,她多大了?傅蕾打了儿子一下,让他收敛起嬉皮笑脸。
二十三了。
嗯。她父母在哪儿工作?傅蕾最关心的其实就是格格的家庭状况。
她父母原先好像是在什么厂,后来下岗了,现在开服装店做唐装旗袍。程铮对格格家的qíng况知道的并不多。一来他并不是十分关心,二来也实在没什么好说。
呵,你就找了这么个女孩子,原来是胡同妞儿,怪不得厉害呢。傅蕾的语气明显不屑。程铮没言语,知道他妈妈对平民家庭出身的女孩儿有点看不上。
她什么学历,在哪儿工作?傅蕾继续下一个问题。
本科吧,在一家生产灯具的英国公司上班。程铮如实道,想了想又把格格毕业的大学告诉傅蕾。
傅蕾总算嗯了一声:也算是名校毕业,可惜本科学历低了点。学历高低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找家教。程铮笑了一下。
你知道什么,女人聪明一点,生育的下一代才会遗传到优秀基因。傅蕾见儿子不开窍,指点道。程铮嘿嘿一笑:我说我怎么这么聪明呢,原来是遗传了您的优秀基因。可程煜为什么那么笨,学什么都不行,我三婶还是大学教授呢。基因突变。傅蕾笑道。
母子俩说笑一会儿,傅蕾忽然问:有那女孩儿的照片吗,给我看看。程铮诡异一笑:有啊,可是没法给您看。哦,为什么?傅蕾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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