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程铮开着车,想起梁海平在餐厅说的话,心里有些动容,给格格打电话。格格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正睡着。
妞儿,你睡了没有?程铮问。格格听到他的声音,靠着áng边坐起来:没呢,你在gān嘛?
开车回家。你身体好点了吗?程铮心qíng不错。格格哦了一声:吃了药好多了。她有点困,没力气和他多说。
这个周末有空吗?程铮沉吟着,问道。有啊,什么事?格格打了个呵欠。我爸妈想见你。他终于告诉她。
格格一下子清醒了,有点不相信他的话:哦,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想见见你。程铮好笑的说。这还有什么可问的,父母关心儿子jā往的女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格格半天没说话,程铮又道:有空的话,星期天我去你家接你。格格猜到他的意图,笑道:嗯,好,趁着星期六我去高丽整个容先,把下巴削尖了,眼睛抠大点儿。程铮也笑了:抠成万圣节南瓜那样,我就不要你了。格格呵呵一笑。
开车路过枫花园汽车影院,程铮下意识的把车开进去,大屏幕上正在演一部灾难片,不时有巨大的爆炸声传来。
你在哪儿呢,轰隆轰隆的。格格好奇的问。程铮告诉她,他在汽车影院。一个人跑那儿去gān嘛?格格问。
缅怀我俩在汽车影院的第一次。程铮望着大屏幕,笑着调侃。瞎说,我俩的第一次明明是在杭州。格格嘀咕道。
不是,就是在汽车影院,只不过那次我没忍心下手罢了,你当时已经没有招架之力。程铮回想着当时的qíng形。
格格哼了一声,软语轻嗔:你还会不忍心,你忘了你在杭州怎么对我的,色láng一样,整晚不让人家睡觉。
程铮一听就乐了,心想梁海平说的不错,她的声音确实有点嗲,从前怎么没发觉呢,大概在杭州呆了半年,学会了南方女人的特点。他倒是忘了,格格正病着,没有力气高声说话,声音听起来才会软软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格格,我想你了。程铮忽然道。格格听到这话心里很甜蜜,回道:我也想你,咪。
我想和你做 爱,做一晚上。程铮笑道。格格皱着鼻子,嗔道:坏蛋,又说这个。你不想吗,我们都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格格在心里算着日子,自从那次别墅幽会之后,的确是快俩月没在一起,这期间两人吵了好几回,直到前一天才和好。
我才不要呢,你老跟小狗一样啃我,害得我夏天都得捂严实。格格撅着嘴撒娇。程铮笑起来:不喜欢我亲你啊,那你上次怎么说,咪,好舒服呀,别停下。你瞎说你瞎说,我才没说这话。格格对着手机喊道。
嘿,你这丫头一向赖皮,下次我给你录下来,看你怎么狡辩。程铮嘿嘿一笑。格格听他笑得jan诈,脸上直发烧。
她决定转移话题,倒打一耙:你今儿晚上是吃错药了还是喝高了,颠三倒四尽说些车轱辘话,平时还真不知道你这么絮叨。
程铮知道她害臊了,故意道:你亲我一下。gān嘛?格格眼珠转转,笑道:在汽车影院DY呀?我还用得着DY吗,下车就能找一个。程铮开玩笑的说。
格格哼了一声。程铮又道:快点亲我一下。A~格格对着手机啵了个吻。听不到嘛,再来一次。程铮故意逗她。格格狠狠咂了下嘴,程铮这才满意,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两人都莫名的兴奋,心中充满了跃跃y试的幸福感。女人的幸福在于:他真的爱我;男人的幸福在于:她值得我爱。
似是故人来
周六下午,格格约罗芳陪她逛街,告诉罗芳,程铮的父母要见她。罗芳听了眼前一亮,替她高兴:还挺快的嘛,看来你很快就能嫁出去了,真是羡煞旁人。你要是羡慕的话,赶快找个Dang好了。格格挽着罗芳的胳膊走进一家大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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