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眨眨眼睛,忽道:阿那达,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An程铮故意做出惊讶的表qíng。格格哈哈大笑:原来你也会说鬼子的话,哈哈。
程铮告诉她,他的日语说得不错。他没告诉她的是,柏馨的爸爸曾是驻日外jā官,他的日语都是跟柏馨学的。
鬼子有意思,全家都姓欧,爷爷是欧吉桑,奶奶是欧巴桑,爸爸是欧多桑,妈妈是欧卡桑,哥哥欧尼桑,姐姐欧内桑,全是欧字辈。格格开玩笑的说。
程铮瞥着她道:看来你很喜欢看日系动漫,没准还是日剧迷。我看过,但是不迷。格格见程铮的粥喝完了,又给他盛了一碗。
ずっと愛してる,ずっと、ずっと、一緒にいたい!程铮用日语说了一句。格格询问的看着他:什么意思?程铮漫不经心的眨了下眼睛,似笑非笑:土豆一挖一麻袋。你教教我,下次我拿去骗人。格格知道他在说笑,凑过脑袋去看着他,故意眨着眼睛作可爱状。程铮拿筷子点了她脑袋一下,嘴角有一抹笑意。
两人笑了一会儿,格格告诉程铮,她月底要去上海参加一个课程培训。什么课程,要多久?程铮问。格格道:两个多礼拜吧,人力资源管理相关课程。程铮听了心中一喜:你决定不做销售了?
格格嗯了一声:我跟凯文张说过一次,他替我和大区总监争取了这个课程,恰好这段时间北京办走了一个经理,人手正不够,我准备试试转行。凯文张是不是就是上次酒吧那个程铮疑惑的瞥着格格。
是啊,你还不分青红皂白和人家打了一架,那么大人了也不害臊。格格摸了下程铮脑袋。程铮哼了一声:他对你不错嘛,不时提点你,梁海平那单生意也是他让你去跟的吧,这回又帮你争取外出学习的机会。
咪,你又小心眼了吧,他是我上司,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格格见程铮像是不大高兴,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你把工作辞了吧,我养你。程铮踌躇了半天,终于决定说出这句话。格格凝望他一样,垂着眼帘:我又没丧失劳动能力,为什么要你养?不劳而获、寄生虫般的日子不适合我。
不用辛苦工作,就有人提供锦衣玉食的生活,是很多人的梦想。可是格格清楚地知道,世界上绝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一旦经济上受制于人,其他方面必然也会受人约束。她和程铮的关系一旦失去了平衡xng,反而越不容易掌控。毕竟,背着个被人包养的名声并不好听。
程铮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很久才道:现在正是学生暑假结束返校的客流高峰期,别到机场耽误时间了,我送你飞上海怎么样?
格格抿嘴一笑:不用了,我们公司每年都有员工教育福利,课程费用和差旅费都可以报销,给你省点油钱。私人飞机每次飞行都得申请航线,特麻烦。真不用?真的真的。
程铮回到家,看到傅蕾坐在客厅打电话,神qíng严肃的很,叫了她一声就往楼上走。傅蕾放下电话叫住他。
您老又有什么事?程铮把车钥匙绕在手指上转着玩儿。傅蕾拍拍沙发,示意程铮坐下,她要和他谈谈。程铮没办法,只好在她身边坐下。
我不是叫你别再和纳兰格格来往,你怎么又把她带到别墅去了。傅蕾的消息很灵通。程铮猜到又是柏馨报的信,不悦道:又是柏馨说的吧,她真讨厌,屁大点的事就告状。傅蕾瞪了儿子一眼:今天的事是你不对,你在电话里跟柏馨说那些gān什么,过分。
她连那个都跟您说了?妈,我看她这是病,得治!程铮没好气的说。傅蕾抱着胳膊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你俩谁也别说谁,一样幼稚。
所以我再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她占有y太qáng,什么事都要顺着她,一点点事就不依不饶,非把理掰到她那边不可。程铮对母亲说出心里话。傅蕾叹息一声:她的脾气是娇了点,可她是女孩子,你得让着人家。
格格从来不这样,从不无理取闹也不会得理不饶人。程铮不知不觉就说起格格的好话。傅蕾一愣,又叹息了一声:不是我和你爸不通qíng达理,而是你和纳兰格格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
程铮不服气,以为傅蕾不过是对格格有偏见:您怎么说的这么肯定,太武断了。傅蕾长出了一口气,思忖片刻,把程晋衡和纳兰家的恩怨都告诉程铮,程铮愣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
恭恭敬敬婆婆妈妈
儿子,你想想看,纳兰轩能同意这门婚事吗?格格她爷爷是被bī才服毒自尽的,她家能不记这个仇才怪。你现在和她再好,也迟早会有分开的一天。傅蕾慈爱的看着儿子,语气沉重的说。
也不能全怪我爸呀,是那个年代造成的,再说,去抄家的又不是只有我爸一个人。程铮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知道自己不过是qáng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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