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无法欢颜,郁郁寡欢的走进了小天的病房,推门就听到了秦浩的声音,小天趴在他的肩头,一大一小的两人玩的甚欢,小天脸上那种满足的微笑深深的刺痛了白瓷的心,记忆中他从未如此欢快的笑过,自从他习惯了别人叫他小野孩,自从他哭着找爸爸白瓷打他一巴掌以后,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欢快的玩闹。
小天,妈妈买了你爱吃的蛋挞。噙了笑意,她走进病房,小天看见她立刻欢呼雀跃,小天像了她笑起来红红的嘴唇鲜艳果冻一样,秦浩擎了小天过来,小天就扑到她怀中,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我都说过,这里的住院费不用你管,你偏死犟,你跟我还见外么?
认识郭白瓷这些年,她没有一次痛快接受过他的东西,帮助她都要偷偷摸摸的,他还真是快被她折腾的不成人样了,就连这次去接小天的事qíng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跟她解释如何秦家夫妇会有他的电话号码,也庆幸,她这一些日子心思都在小天身上也没想太多,不然如果她追问起来,轻易就能知道,其实秦家夫妇一直都是受他的命令,接济的郭白瓷。那样,她还不闹得天翻地覆,其实他一直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和江臣骁差在哪里,他不是没有看到她用江臣骁的卡,住他的房子,她接受他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为何到了自己,变得如此艰难。
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欠你太多,因为,我都快要还不起了。感qíng的债,人qíng的债,她其实已经欠下了他好多,难道你想要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她抱着小天鬼脸一笑。
秦浩望着她白净笑脸,又没了脾气,郭白瓷,你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我老爸最怕的人就是你。
说着笑着给小天打开蛋挞盒子,小天眯着一双大眼睛笑着附和,我最怕的人也是妈妈。一口咬下一大块蛋挞,糊了一嘴的碎渣,白瓷含笑无奈的给他擦嘴,秦浩,小天和你在一起让我总是很担忧。秦浩皱了眉,跟我在一起多好,让我教他如何泡妞。
白瓷一头黑线,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收藏的大大,谢谢。
还是三更。
我是这出戏最差的演员之一
秦浩和她陪小天玩了很久,小天才肯睡觉,秦浩拉着她出门,白瓷,我知道你不想白吃我的,我已经和医院商议,你就在这里做护工,平日除了照顾照顾小天就可以工作了,活也不是很多,但是挣钱不少,我再给你添点,你就可以解决住院费了。
白瓷感激的看着秦浩,这些年,他长腿叔叔一样,总是能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出现,雪中送炭,她不是不想要接受,不是不懂得人qíng,是她欠不起他太多,他要的是感qíng,而她早就没有感qíng可言了。
谢谢你秦浩,真的。看的出她眼中的泪光闪烁,他大手一挥,郭丫头,什么时候和我还客气,都忘了想当年追着我满a场打我的时候了?她歉然一笑,那不是我以为是你在我抽屉里放的青蛙么。
秦浩走了,她轻轻开了门回去,摸黑坐在小天身边,他感觉到了白瓷的体温,挪动挪动的就靠了过来,白皙的小脸蛋在黑夜中都是细腻的光洁,她也躺上去,给小天盖了被子,他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怕是一松手,一切就成了梦。她的眼泪一点,一点,落到了垫在头下的手掌。
一转眼,就是七年。
记得,他是和江臣骁隔了一天转来的,她抱着一摞的语文作业进办公室,他跟在一个看似是秘书的人身后,秘书跟着老师在jā代些什么,他修长的一个人尽管年少但是已经发育的微微有些肌ò,不是那些男生的小孩子身段,她低着头从他身边过,他总算从枯燥的办公室找到一丝有意思的东西,于是目光追随着这个穿着奇怪身材矮小的女孩子,她算不上美丽,算不上出挑,只是有一种温吞的美感,是让人会很想要保护的类型。
他是在那一刻,才有的邪念。
她后来很久才知道,原来,他在第一次看见她后就嚣张的在班级里说,我看上了郭白瓷,谁和我抢我让他没好日子过。那也是后来二人坐在一起的原因,他费尽心思,用尽了贿赂,用了当年最风靡的水浒传小卡片和坐在郭白瓷身边的小男生jā换座位。
江臣骁笑他,北京里倒追你的美女那么多,你挑挑拣拣只看上了这个寡淡的小女生,他只是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郭白瓷身上有种我从来没有的感觉,江臣骁笑了,世界上的女子都是一样的,爱财,爱色,你信不信,我如果追她,只是动动手指的事qíng。
秦浩不信。于是,臣骁玩心大发,说,那么我们就打赌,如果我追到了,你就把你刚买的游戏机送我。两人都是因为犯错误被父母发配这里学习,秦浩也是死里逃生带了一个游戏机来,江臣骁简直是净身出户,早就看中了那东西。
秦浩信心十足,一言为定。
写作真是一条决绝的道路。
我等待有人肯定,好累。
可能今天无法三更了。
走进瓶颈,看到收藏和点击这么少,心疼。我的白瓷,我的臣骁,其实也是有我的一部分故事,不被肯定就好像是被否定一样。
是我上演这出戏,输赢全是你之二
秦浩输就输在,他并不知道,自己晚来了一天,在郭白瓷的人生中,就迟到了一辈子。
他的所有示好,最后败在了江臣骁一个轻易的微笑之下,他在他的身后清楚的听到郭美丽对着江臣骁露出好看的笑容,说,我答应你。
所有的天真,碎了一地。
他之后,和很多的女孩都说过,如果你要说我无qíng,我的确是无qíng,因为我太早把我的qíng给了一个不该付出的女孩。他心疼的不是自己的游戏机,是郭美丽,那个傻得只会呆笑的女子是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英俊如同王子的江臣骁,只是把她当做人生众多过客之一。
可是,他从此也落下了伤痕,不用真心爱人,总怕爱多了受伤了,最后就万劫不复了,如同现在这样的行尸走ò一般,他从来没有让郭白瓷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已经不是年少时的那么简单,掺杂了太多太多的自己已经也看不透的qíng愫,就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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