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排场不小,叶楹之前看到的那八个就是他的贴身保镖。
“但是……据说那些保镖嘴里, 什么都没问出来。”
章就繁也很迷惑:“严警官不肯多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也很无辜, 明明只是雇个懂行的人看看他哥是不是中邪了。
没想到雇来的人才真的邪门,怎么画风突然就灵异了起来。
车开在马路上,晚风吹袭,叶楹忍不住问黄羲泽:“所以章就繁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应该是。”黄羲泽淡淡回答:“从游轮那次之后, 袁枕的确也没在他身边出现过。”
叶楹惊诧:“你怎么知道?所以你到底还是派了左渝去监视吗?”
黄羲泽抬眼看她,抬手展开手掌,叶楹就看到小青鼠狼站在他的掌心里,百无聊赖摇尾巴。
叶楹一下子扑上去,把小青鼠狼扣住。
她脸刷的红了,脑子里瞬间闪回下午那个无语的黄鼠狼坠落事件。
黄羲泽叹息:“别急,还有人呢。”
叶楹:“……”
什么鬼,她明明是掩耳盗铃,为什么说得好像她是什么老色批一样!
她趴在黄羲泽腿上,阴恻恻地透过镜子去看前排开车的程菁。
程菁:“……”
你们俩真难伺候。
叶楹从黄羲泽腿上爬起来,不经意瞥到窗外,忙喊:“诶诶,程菁,停一下。”
程菁也瞥到了外面的便利店,顿时手一哆嗦,车身不易察觉地一晃。
他一边靠边停下,一边颤声问:“太太,又要买棒棒糖?”
叶楹:“……我棒你个蛇皮团团锤,少废话。”
黄羲泽斜乜眼睛瞥她,还说不习惯当富婆,这就有资本家颐指气使的德行了。
车停在路边,黄羲泽再次坐在路缘石上。
程菁坐在车里,同情地看着他——毕竟上次坐在这里的记忆说不上很愉快。
在酒醉叶楹的淫威之下,黄羲泽被迫骑在路缘石上上演了几个经典场景。包括但不限于“酒醉的蝴蝶”现场演唱,“心疼gege”行为艺术……
就在沉浸于过往的心灵创伤中时,身后轻快的脚步声响起。
黄羲泽回头,就看到夜风中走来的叶楹。
她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在锁骨上跳跃。细细的金链缀着小小的坠子,落在锁骨中间的凹窝里。
眼神明亮,嘴唇润泽。她还很年轻,看着黄羲泽的样子,像是一股新鲜的风吹进沉睡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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