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另一头,秦北锋平复完呼吸,听着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声,上头的兽欲清醒了大半。
“小鹿?”他拿起手机抹干净精水,却看不见女孩。
意识到是自己刚刚痴妄的行径吓坏她了,男人顿时毛躁得像一头手足无措的狗熊。
“小鹿,秦哥错了。”是他这辈子,屈指可数的道歉。
女孩似乎没有听见,仍旧抽噎,上气不接下气。
连续唤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男人属实没法了,软的不行,来硬的,沉下声线低吼,“小鹿,说话,不准哭。”
到底是老方法管用,鹿茸哆嗦着打了个哭嗝,“秦哥……”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喊他秦哥呢,秦北锋心里涌出陌生的情愫,他坐在了床边,五指反复张开收拢。
片刻后,男人自疚问着,“小鹿,生秦哥气了吗,是不是觉得秦哥恶心?”
自己到底是变成了最厌恶的样子,侵占欲和掌控欲,还有类兽的性欲,简直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卡里不知道剩多少钱,全部给女孩好了,包括现在住着的房子,一起当作补偿。
她好像没驾照,不然车子也,车子折现吧,或者陪人考个驾照,买辆适合的粉色小车,自己再离开。
然而经历过这样的性爱,女孩或许连见都不愿意见他,逃之夭夭。
秦北锋坤开两指捏住太阳穴,那里又烫又胀,头痛欲裂之际,女孩说话了。
“恶心?”鹿茸高潮了太多次,腰酸得动不了,只能凑在手机边,羞赧地说着,“不会啊……”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秦北锋愣了愣,“小鹿不觉得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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