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笑,考完试了吗?你打算几号回家?我们一块回去吧。
我还有事,得晚些时候回。
那好吧,需要我帮你买票吗?
不用了,谢谢。
陆笑挂断电话,心里是无尽的失望。
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慢爬回áng上。
一夜难眠。
***
第二天,贺乐弦给陆笑打电话,说他们乐团晓有个聚会,让她一起去。
陆笑一晚上没睡好,头疼得要命,实在不想去,却也不好拒绝贺乐弦,就答应了。
他们两个到达酒吧绯时,包厢里只有孟固和黎微,两人正抱着麦克风狂吼,一个吼的比一个难听。
贺乐弦偷偷在陆笑的耳边解释,本来他们俩唱歌都不错,可每当一起出现在KTV时,就会跟要把对方唱死一般狂嚎乱吼,让他们这些旁观者苦不堪言。
陆笑抽抽嘴,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借过。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突然在陆笑和贺乐弦身后冒了出来,yīn森森的感觉,陆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那人趁势从她和贺乐弦中间穿了过去。
是沈毓。
陆笑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突然后悔昨天在他哥们陆笑的生日会上说了那些话,也后悔把他的电话挂断。如果不是做了这些不理智的事,现在她面对他时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想什么呢?贺乐弦那舒缓温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陆笑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她的脸蓦然染上绯色,小小地往后靠了靠,想离这张颇有影响力的脸远一些。
贺乐弦觉得她的反应实在好玩,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的脸才发现她的皮肤好的不得了,白嫩嫩的,似能掐出水来。
不过,这不是他的关注点,某人貌似正yīn郁地看着他们,他觉得不做点儿什么让他更抑郁的事貌似对不住自己的一番心思。
想着,他便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陆笑的脸,别发呆了,在门口再站一会儿可是会受凉的。唔,触觉果然滑腻。
砰!气球爆炸的声音从某个角落传出,俩láng嚎爱好者的魔音戛然而止,有些怕怕地看着那个角落。
沈毓很淡定地把气球尸体扔到垃圾桶里,板着张脸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手滑了能把气球捏破?
孟固抖了抖身子。
贺乐弦却心qíng极好的样子,右手半揽着陆笑的腰,缓缓走到沈毓的斜对面坐下。
陆笑被贺乐弦揽在腰上的手弄得浑身僵硬,又被孟固和黎微惊讶的大眼睛盯得极为不自在,坐下来,贺乐弦的手刚一松开,她就松了口气,立马小心翼翼地往一边移了一点点,与贺乐弦拉开小小的距离。
孟固瞧瞧沈毓的臭脸,又瞄瞄贺乐弦的满面ūn风,顿时有些了悟,也有些疑惑,平时这陆笑不是和阿毓关系不错吗?阿毓对她那么宝贝,他还以为她和阿毓是一对呢。敢qíng不是。
话说,乐弦啥时候跟陆笑看对眼的?
贺乐弦仿佛没看到沈毓不同寻常的沉默,微笑着对大家说道:今天我请客。
黎微明艳地跟着笑,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喜事?
贺乐弦极为温柔地看着陆笑,出口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温软:我和笑笑从昨天开始正式开始jā往了。
包厢里陷入更加诡异的沉默,虽然单单从声音上来看与方才没什么不同,可陆笑就是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仿佛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
角落里那个人率先打破了静寂,既然乐弦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先来一瓶82年的拉菲吧。
孟固滴汗。虽说,乐弦出得起这个钱,可这种小地方也不见得会有这种酒吧?
果然,被孟固猜中了。
经理亲自过来伺候他们点单,一听到沈毓点的红酒,脑门立马窜出了几滴汗。他不好意思地对着沈毓道:沈公子,咱这边没有这种酒。
哦?沈毓挑眉,右手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左手的虎口。
经理擦擦脑门上的汗,这沈公子可得罪不起,别人不知道,他可恰巧清楚他的来历。不说出身,单单他三叔年纪轻轻的就是N市某军区的中将。
经理的腰弯得都快成90&a;deg;角了,一脸讨好地提议:绯最好的酒也就1万多一瓶,要不,凑合着给您来两瓶?
沈毓挑挑眉,拿六瓶吧。
六瓶红酒的后果就是红酒成了白开水,沈毓一杯一杯地往下灌,还要拉着贺乐弦一起。贺乐弦不喝,沈毓就死命地瞪着他,嗖嗖地往外放冷气。
贺乐弦知道沈毓这是跟他较劲,他不喝这酒,沈毓跟他没完,喝了,保不齐沈毓将就着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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