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DJSEN有啥喜事,分享给我们听众呗?
哈哈呵呵等我将这喜事变成彻底的喜事之后,再跟大家共享哈。沈毓乐得大大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话说,您打电话不是就为了八卦我今晚遭遇啥好事了吧?
幸好他还记得这是在节目上。
导播擦了擦汗。
听众小姑娘也总算步入正题了,嘿嘿嘿嘿得,跟沈毓今晚一个德xng,我看上一帅锅,不知道该不该一举将他拿下。
沈毓笑着看了埋头接电话的陆笑,该,当然应该。有句诗怎么念来着?哦,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十一点,沈毓从播音室里走出来,神清气慡的,跟大家说辛苦了的时候,都是眉眼弯弯,搞得看了他一个钟头耍神经的众人毛骨悚然。
笑笑啊,咱回家吧。
陆笑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把东西从贺乐弦的公寓里收拾出来了,就说:你先走吧。我收拾一下。
那你先收拾,沈毓笑,我帮你拿箱子去。
啊??他已经知道了?
沈毓喜滋滋地从小会议室桌子下面拽出了箱子,看着这黑黝黝的行李箱跟看百宝箱似的两眼放光。
陆笑看着他的样子很是莫名其妙,想着反正他也听到她和贺乐弦分手的事了,gān脆跟他说明白了,沈师兄,我想回学校住。
沈毓欣喜的笑容立马消失了大半,学校远,gān嘛不回我那边。反正
陆笑不好说怕卢晓知道后会误会,就说:我们毕竟男女有别。
沈毓不高兴了,以前你住那儿,也没在乎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想这么多gān嘛。
知道沈毓无理取闹起来也是个难缠的主,陆笑嘴笨,又不想把话挑明了,让彼此尴尬,就想找个婉转的办法混过去。
办法还没想出来,他们已经走到电台门口。
而门外台阶处站着两个人贺乐弦和卢晓。
看到他们俩出来,卢晓率先跑到沈毓旁边,略有虚弱的面容在白炽灯光的映照下苍白得很,她嘟着嘴极其委屈的样子,毓,我病了,你也不去看我。
沈毓这次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冷冷地看着卢晓,我有这个义务吗?
他又冷冰冰地看了眼走到他们身旁的贺乐弦,下意识地将皮箱换到靠近卢晓的左手上,与卢晓隔开一定的距离,右手则抓住陆笑的手,将她往自己身旁一带完全保护的姿态。
他在生气,很生气。
虽然不知道卢晓得肠胃炎时他们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他凭着自己这么多年对贺乐弦的了解,也猜出他不会对陆笑说什么好话。陆笑向来老实,如果不是贺乐弦做得过分了,她肯定不会主动说出分手这话的。
沈毓的这个小动作,让三个人脸色都变了一变。
陆笑被那两个人打量得很是不舒服,被沈毓握住的手微烫,她想抽回来,可试着微微动了动,沈毓却将她握的更紧。
卢晓眼中涌起了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陆笑,笑笑,你原谅阿弦吧。他不是故意的。当时他只是太急了,说的都是气话。那些话贺乐弦说得极重,声音不小,她在厕所里也听了个清清楚楚,当时她虽然身体很不舒服,听到贺乐弦依旧如以前那样维护她,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可当晚上贺乐弦跟她说陆笑打电话和他分手的时候,她就害怕了。她怕,沈毓会再也没有顾忌,陆笑会再也没有束缚,怕她自己再也没办法挽回沈毓的心。
贺乐弦眉眼间也都是疲惫,笑笑,我当时话有些重了。对不起。我们
陆笑有些累了,上午逛街,下午晚上当家教,还做DJ助理,身体方面已经到了极限,这也没什么,这一天,是她从未有过的心里上的疲惫。
两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听到贺乐弦清朗温润的嗓音,见到他雅致俊美的脸的时候会那么厌倦。
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陆笑叹了口气,贺乐弦,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我是个人,不是木偶,我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能力,即便不够聪明,不够敏锐,它们也还是存在的。
她真的好累,想回学校宿舍的áng上好好睡一觉。
总觉得这是场噩梦,或许明天睡醒了,她还是那个傻乎乎的陆笑,低调做人,勤奋做事,和每个人的关系都好好的。
贺乐弦却突然冷笑了一声,指着陆笑和沈毓紧扣在一起的手,你说我没喜欢过你,那你呢?你们这算什么?是不是今晚你就会到沈毓家里?拿我今天的话当个由头说分手,怕是你自己早就看上他,想和他在一起吧?
陆笑难以置信地看着贺乐弦,仿佛不认识他似的。曾几何时,向来温文尔雅的他竟然也会如此咄咄bī人。
真是可笑。
她当了这么久的软柿子,还真要被人看扁了?
陆笑笑了,极为璀璨,恍若夜深人静方才开放刹那的昙花,短短芬芳却异常夺目,称你的意,我就是要搬回沈毓那里。
陆笑!卢晓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陆笑,沈毓是我的男朋友,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沈毓本来瞬间灿烂的心qíng立刻被冰冷取代,我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
毓,我卢晓立马委屈兮兮地看着沈毓,眼泪汩汩地涌了出来,我爱你啊。你也说过,你最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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