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丰腴的胸乳,蒂安娜的腰身又太过纤细,粗壮的长尾缠了一圈仍足足有余,后半截尾巴松松搭在她大腿上,蒂安娜垂眸,看见腰上一小截柔软尾巴尖支了出来,正在兴奋地抽颤。
与其说舔舐,不如说艾德里安在吮吃她肩头流出的血液,舌头舔湿半干的血痕,薄唇再含住细腻的皮肤,将腥甜的血液一点点吃进口中。
他或许很喜欢鲜血,蒂安娜听着耳根下的舔弄声想。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颈侧不停传来的饥渴吞咽声叫她有些心慌,既然表面对她毕恭毕敬的西蒙能毫无预兆地发疯咬伤她,保不准艾德里安吃血吃兴奋了会再咬她一口。她的肩膀可承受不住。
艾德里安呼吸越发急促,他就像人生第一次吃肉饮血的幼年雪豹,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头去舔她的皮肤。
说着只舔一会儿,最终却将蒂安娜整个肩头都舔干净,亮晶晶一片,如同被水洗过,不见一丝血迹。
甚至这期间他还悄悄吸食了几口她伤口的温热血液。
蒂安娜有些头疼地想,她好像不经意间勾引了一个怪物。
退开时,艾德里安像是有点吃懵着了,唇舌离开了,但竖长的兽瞳还盯着她的肩头不放。
四颗尖牙刺破的鲜红伤口清晰地露出来,他喉咙滚咽,压抑着饮血的欲望装得一本正经,“……好了,已经不流血了。”
仿佛方才他就只是勤恳本分地在替她止血,如果蒂安娜不是瞧见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险些要相信了他。
但她不打算让他就这么停下来,她需要与他做些更亲密的事,必须要模糊去今日这场欢愉在他心里的分界线。
不然保不准他会觉得和她亲近的人是西蒙,而非他自己。
蒂安娜大着胆子将手搭上他的手臂,指腹在他布满刀剑划痕的甲面上轻蹭,“那我现在可以帮您了吗?”
艾德里安双瞳骤然放大变得圆润,一副受惊的模样,“不,蒂安娜,我并非这个意思!”
见她又要将手往他胯下那包顶起来的东西按上去,他忙道,“等等,我们不能这样,这、这不对……”
他慌张到顾不得替西蒙先前的所行所为打圆场,蒂安娜抓住破绽,“为什么?我们已经做过了一次不是吗?”
艾德里安显然没打算告诉她他的身体里有着另一个灵魂,他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
蒂安娜借机靠近,柔软的胸乳压上他的胸甲,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脸红得要烧起火来,可嘴上却在和她讲道理,“人之所以有别于野兽走虫,便是因为能自控于欲望,如果、嗯……别、别摸……”
蒂安娜压根没听进去,她隔着裤子揉着他赤热的性器,假装听不懂,“您是说我是野兽吗?还是觉得我是随便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嘶……”
他说着,胯下纤细柔软的手掌却愈发放肆地往下移,揉了一把胀痛饱满的精囊。
“别捏,你、唔…”
蒂安娜充耳不闻,手下动作着,甚至抬起了头,欲去吻他通红的耳廓。
艾德里安忍无可忍,狠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掼,猛地将她压在甲板上,慑人威压紧逼直下,他拧着眉,语气严厉,“我说别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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