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还有后招吧。左维棠大摊着手,跟着韩武的眼神方向看过去,一旁蔚蓝的景色扑入眼帘。
后招?对你的还是对我的?韩武扭头看了他一眼。
有区别?
有啊。
什么区别?
是针对我的,我大概都能猜到是什么,你说,你老爹会许诺我什么让我走啊?韩武好奇的转身,和他四目相对。
左维棠的眼睛随着韩武的话说完,立刻凝聚了怒火,眼珠子黑的都透亮,里面闪着的可不是什么好神采,韩武立刻叹了口气,反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凑上去啾了一口。
今天过去,你一句话都没让我说过,你要知道,你老爹今天可是指名要见我,结果,你一个表现机会都没有给我,他怎么会不再找我呢!韩武轻声说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左维棠,让他看清自己此刻的想法。
你在你老爹心里,即使做错了一万件事,那都是他儿子,是可以挽回的,我不一样,我现在在他心里,那就是个勾他儿子走上不归路的野男人啊!韩武认识的很清楚。
今天的会面,左券本就是想瞒着左维棠进行的,但可惜,却没把握好机会,恰好被左维棠给撞上了,打乱了老人家的整个布局。
以今天左维棠和老人家短短的几个jā锋,就能看出来,他可不是个轻言放弃的老者,否则也不会再左维棠都出柜这么多年的qíng况下,还死死不认他的xng向,只愿意说他是在玩!
左维棠出柜这么多年,按理说最大的收获应该是他家里人,多少有几个能理智的认识并认可他的xng向问题,而不是任何其他人的责任,但这几个人,可能是左维棠的母亲,可能是他的姐姐和哥哥,甚至可能是他家厨房的帮佣,但绝对不会是左券这个大家长。
即使左维棠喜欢男人不是一两年,即使他身边曾经来来去去多少个男人,都一再证明了他早就在左券心里的不归路上往前奔了好几万里了,但这一切都会在今早的拿此会晤里,全部凝成一次最尖锐的冲突和矛盾,集合在韩武身上。
而韩武,在和左维棠光明正大牵着手离开那栋小洋房时,就做了这个觉悟,他现在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左维棠
不管多少钱和权,我都不会做最先走的那个。如果你先走了
左维棠怔了怔,恍悟韩武话语后面的意思,他定定的看着韩武,伸手抚着韩武的脸颊,伸头过去,嘴唇凑上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那就谁都不会走。
一句话,让韩武有一瞬间的失神。
一阵静谧的时间过后,左维棠又突然开了口:老头还没有那个本事bī走你。
?韩武从下向上的斜视他,你口夸太大了!
我不是说我。左维棠微微晃了晃头,我那个哥哥。
嗯?韩武不懂。
左维棠凑上去亲亲韩武的嘴,他不会让老头bī走你,更不想我能回去。
韩武听懂话后头的意思,面上安静的沉默下来,心里则暗暗叹道:果然有点钱和权,人就复杂了!
韩武扭回了脑袋,安静的坐在左维棠的双腿之间,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手上无意识的在水里滑动,眼神飘向了沙滩上,一群男女顶着午后的烈日,嬉闹着跑来跑去。
温适的泡了一会儿后,左维棠搭在身后大理石上的手突然缓缓下移到韩武腹部,伸手按了按,说道:我帮你弄出来,不然一会儿该不舒服了。
韩武轰的一下涨的脸红,那些被留在体内的东西都还在呢,只是比起人体内部的温度,这些异物显然不够灼人,这才多久,他居然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了!
背后的左维棠可看不到韩武现在的表qíng,久久不见他答话也就当他应了,手从韩武的小腹向后移动,才贴着那个入口处时,韩武就像被点着的à竹一样,差点蹦了起来。
只是他这才一动,左维棠就眼明手快的给压制了,怎么了?
你你你别动,我自己来韩武低着脑袋,声音低低的吼道。
可他这话才说了半拉,那边左维棠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轻轻在里面动着,让早前留在里面的东西顺着内壁滑出来。
这有什么,该摸的早摸过了,该做的也一步都没少过。等到差不多时,左维棠才将韩武松开,重新放回水中。
韩武的脸已经烫的几乎冒出热气了,虽然不久前他们才在屋子里荒唐的滚了áng单,但是在这露天的地方,被人帮着做这些,即使对方是伴侣,他的老脸也实在经受不住了。
左维棠将下巴搭在韩武的肩膀上,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朵并脸颊,轻笑了几声,伸手去刮他的脸,我们多呆几天吧!
韩武低着脑袋,瓮瓮的回道,随你。
傍晚时,两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肩并着肩往沙滩附近走。
因为左维棠没有带泳裤,两人最后还是套着大T恤和五分裤,夹着酒店配的夹脚凉拖就跑出来了,而为了这一套装扮,两人在屋子里还经过了一番持久的争战,最后以相互妥协为结局,左维棠愿意套上夹脚妥协,但是绝对不套那件他随手塞到行李包里的花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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