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维棠微微不满他这语气,一把按住了他作乱的手,眼睛微眯,危险的问道:你想找女人?
韩武失笑,凑到对方近前,近到两人呼吸全部混在一起,那你准吗?
左维棠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到了身下,你敢!
虽然左维棠其实知道对方是在说笑,但依旧止不住心底冒出来的那股酸气,是以无处发泄,只能以吻狠狠压制住韩武。
一吻结束后,左维棠掀起被子罩住两人,在黑漆漆的环境里,韩武自觉各处感官更加敏锐起来,尤其是当对方带着厚茧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上大圈时,几乎让韩武的胃里涌起一阵痉挛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轻轻蹭上去,摸索到了嘴巴后,狠狠的吻上去,将自己从这个男人身上学到的,一点点施展回去。
厚重的被子里,两人滚做一团,满是活力和热量的ò体轻轻的磨蹭在一起,一阵旧年过去的钟声突然敲响,蒙着窗帘的外界一阵大亮,处处都是烟火的灿烂。
第二日一早,韩武扶着腰起来时,不禁气笑了,气左维棠昨晚的没有节制,又笑自己居然还那么配合,就犹如去年此时一样。还真是,有些事,自开始没站住脚,后来就步步失算,城池一座一座丢失。
正在韩武抱着被子走神间,外间的大门就被拍得砰砰响,韩武怔了一下,惊讶的看着左维棠,他们这么早就来了?这是想中饭晚饭一起蹭吧?
左维棠正在套毛衫,听了韩武的话,三两下穿好了衣服,弯腰亲了亲他,你休息,中饭我让他们自己解决,煮晚饭就好。
说完,合上了卧室门,出去开门房那几只十分没有眼力介的损友和下属们进来。
韩武听了左维棠的安排,再看着他的作为,不禁按住抽疼的脑仁,他是想昭告天下,他们昨晚纵y过度,以至于他现在起不了áng吗?
揉了揉额角,韩武还是爬了起来,洗漱好了之后,拿出衣服换上,出了卧室,立刻引来一众人异样的眼色。
最后吴起撇着嘴对左维棠说道:我就说老大你ī牛,韩武这不是起来了吗?什么叫做累过了头,起不了!
一众人都静默下来,视线在左维棠的下半身和韩武双腿上来回轮转。
韩武压制住要抽搐的面颊,不带表qíng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视线锁在了左维棠身上,再三比较了一番双方的实力差距后,转而扑到吴起面前,对着吴起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一大早就找不自在!仗着自己是有靠山的,韩武恃qáng凌弱崛起了一把。
笑闹过后,一众人终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一番,主要是这次来的人比去年年夜时来的多了一倍不止。
本来年初一,走动的人就多,除了吴起他们是来补过除夕夜的,其他人则都是与韩武见过几次面的,左维棠的属下兼朋友,听吴起提起了这茬,都跑过来凑热闹了。
这么一伙人的饭食,韩武还真没有jīng力张罗,最后还是吴起想了法子,让韩武弄个火锅底子就行,其他人没人负责倒腾出一两样菜色,中午直接吃涮锅。
说是倒腾菜色,其实就是各自去超市扫点羊ò卷儿牛ò卷儿啥的,最多,也就是再下水洗个菜,到时候直接端上桌,吃的时候,往锅里扔就行。
韩武想着,倒是觉得可行,便早早进厨房拿牛骨混了当归进去,熬起了汤。又顺便拿出几样冬季驱寒的药材,配在一起熬了头锅薄汁摆在一边。
等到众人买回了相关食材,一窝蜂的挤到厨房里把菜都洗涮gān净端出去后,韩武才从新进了厨房,开始制作火锅底料。
虽然家中没有那种鸳鸯锅,但朝外吼一声,得知一众人都是要吃辣的,便直接略去了白汤底,拿了炒锅出来,又掏了他买到的农家大酱,切个葱姜蒜末混着香叶八角小茴香等各种香料,抄起了酱来,等到酱料和香料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后,又慢慢倒入了当归牛骨汤。
再混入适量药汁,牛骨汤的鲜香味,大酱的香辣味,以及药糙特有的那种药汁味儿慢慢的火焰下悄悄融合,最后混成一股奇特的香味。
麻辣牛骨的鲜味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药糙味,很是独特诱人。
韩武最后调入盐和味jīng等调味品后,使唤一直在一旁上蹿下跳的吴起把汤从炒锅里转入火锅再端出去。
锅底一出,早就围着餐桌做了一团的众人,立即挑了自己可意的食物放进去,只是这放进去时还记得谁是谁的,等到捞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那样食物一定属于谁的自觉了,端看自己的本事了。
韩武端着碗看着一桌平日里都是斯文相的众人,围着一个锅子抢成了一团,抢到的笑意连连,抢不到的就哭爹骂娘,全然是一派中国式火锅的图像。
中午一拨人吃饱喝足,玩闹了一会,散去一大半,留下的依旧是去年除夕夜里的几人,韩武不好再敷衍,照旧拖着左维棠进厨房整了一桌菜。
几人都是边喝边聊弄到了大半夜才散,晚上韩武率先洗漱好了,躺在áng前看书,左维棠则收拾了厨房端着一杯牛奶,走到他面前来递给他,喝了睡觉。
韩武失笑,自他右手受伤愈合后,左维棠又养出这样一个新习惯,想起来时,总要给他弄上一杯牛奶来补补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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