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小乔,再用点力。”
黎乔正想给他咬下来,门突然开了。
被推倒在地,怀里的姑娘也跑到了别人怀里,楼弃阴沉沉抬头,就对上了岑西宁平淡的眼睛。
“乖乖他欺负我”终于等到他,黎乔委屈得不行,钻进他的怀里,给他看自己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跟身上扯烂的衣服,哭得像小孩子一样委屈。
敞开外套裹好她吻了下脑袋,岑西宁摘下无框眼镜,没有笑容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那幅平日里温润的相貌变得极其无情,寡淡的眼尾都透出一种漠然的情绪。
“滚出去。”
拿起自己的皮夹克穿好,楼弃阴沉沉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冷冽,他走到岑西宁面前,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了几厘米,气场却压自己一头的岑家继承人。
“我要带她走,我有话问她。”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岑西宁被他逗笑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
揉了下眉心,感受着怀里女孩子还不停颤抖的身躯,抱着她拍了拍,再抬眼时不留一丝情面。
“想找死,没必要来挑衅我,阎弃,以为你办事很干净?昨天那四个人,干净了吗?以为何青山跟你一样蠢?废物。”
褐色的瞳孔收缩,楼弃,不,阎弃晃了两下,不可置信看着他,随即夺门而去。
他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帮他,还以为是跟他一样,是何青山的仇家
昨天那四个人
想到自己的努力有可能功亏一篑,阎弃拿起手机跑着下楼,赶紧安排人去处理。
反手关上门,岑西宁拉开些大衣,露出黎乔的脑袋,似笑非笑轻吻她的额头。
“听见多少呀?”
拉着他的手伸入裤子里,湿哒哒的像是尿了一样,黎乔红着眼抬头看他,终于露出崩溃的神情。
“快点快肏我乖乖求你快肏我”
手指一勾就勾出一坨粘稠的花液,黎乔颤着腿差点就倒在地上,拉着他的外套,失了理智一样仰头亲吻他。
搂着她逐渐走到床边,岑西宁无奈笑着随着她亲吻,脱掉大衣,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毛衣就被她直接脱了去。
“哎呀乖乖慢点,扯坏啦”
腰带也被她快速解开,岑西宁第一次见她瘾症发作的样子,有点惊讶,也有点探究。
他想看看这到底有多严重。
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握温柔反剪到背后,低头轻轻柔柔吻她,拉下她的裤子,直接撕开湿透的内裤,岑西宁将她放到床上,一边吻着她的乳,一边拉过床头上的绳索,等黎乔迷茫追寻他的唇找不到时,才发现自己被他大字分开绑在床上,浑身赤裸。
“你干嘛呜呜我难受”
摸着她的脑袋亲了亲,岑西宁看她的眼泪这么多,叹了口气,拿过眼罩给她带上,还是诚实告诉了她。
“乖乖,我想看看你会有多难受。”
“你神经病吧!”
痒麻难耐的感觉从子宫传到肉穴,从尾椎传遍全身,黎乔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摆脱这种折磨了,结果他说想看自己会有多难受?!
脱掉衣服看着自己也硬得不行的阴茎,岑西宁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作茧自缚。
“乖乖,这个不就跟毒瘾一样?你想不想摆脱它?我们试一试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