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着火真要命,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居然在结婚三年之后谈起了恋爱
什么,谈恋爱?
钟意被这三个字震得心猿意马,赶紧集中注意力替江哲麟擦身。远看很男人味的伤口近看差点没把钟意的眼泪bī下来,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的放轻,一下下小心揉捏着江哲麟变得越来越紧绷的肌ò。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江哲麟无比郁闷的瞪着正一脸专注的钟意。从江哲麟这个角度看过去,钟意抿着唇角的侧面显得很诱人,透亮的眼珠满满的只盛着他。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无比之好。江哲麟勾勾唇,视线继续下移。宽大的病服套在钟意身上显得空空的,钟意两只手正笼着袖子往上翻了一寸,露出藕节般白嫩细滑的腕子,柔弱无骨的小手若有似无的抚摸着,无端端的便让江哲麟觉得钟意在勾他,喘息声不由加重。
钟意的手快要滑到腰部时,江哲麟急忙按住了她:下面就不用了。
不用了?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捏住áng单往下拽,不拽不知道,一拽吓一跳,钟意哪撩得到江哲麟这么容易发qíng,对着某鼓鼓的小帐篷傻了眼。
江哲麟咳嗽了一声。
一室空气倏然变得旖旎。钟意发愣的时候经常会有超水平发挥,钟意伸出手在颤巍巍的帐篷顶轻轻一扫,如愿的听到江哲麟恐怖的抽气声:钟意,你找死!
江哲麟低哑的嗓音别扭的表qíng,再配上纯白色的病号服,看起来让人直升一种把他搓扁捏圆的y望。钟意玩心大起,不怕死的又推了一把帐篷兄,努力笑出风qíng万种的模样:很难受啊?
江哲麟向来不是吃素的,更何况是这只小羔羊自己巴巴的送上门来。再者男xng的尊严不容挑战,不给钟意点颜色瞧瞧,她就意识不到自己的雄风不倒。
江哲麟漆黑的眼珠在眼皮子底下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状似无比委屈的点了点头,指了指脖子处:这里的伤口好像开裂了。
钟意那点恶作剧的意思全被吓了回去,丢开毛巾连忙凑过去看,哪想到顾此失彼,bà露的大后方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江哲麟圈着钟意的腰部把她整个的拎到áng上,嘴唇凑过去,软软的唇瓣在钟意耳后细细碾压吸吮着,看着钟意薄薄的耳廓开始充血,江哲麟才坏笑着一路向下,湿软的舌头伸出一点,寸寸啃咬着钟意的脖子,最后在锁骨处恨恨一咬,充满qíng*y味道的气息扑在上面:老婆,我难受。
钟意开始结巴:难、难受就憋着!
江哲麟谴责的目光立刻扫过来,眼角微挑,一点笑意在里面慢慢盛放,眸子晦暗不明,硬生生的看得钟意也陪他难受起来。
江哲麟体温略低的手指探进去,指甲在钟意的尾椎之下股沟之上耐心的画着圈,嘴唇也不闲着,照旧耐心十足的叼着钟意的脖子,细细啃噬着钟意青色的血管,犹如一只迷人的吸血鬼。
给我好不好?江哲麟诱哄着,明明是商量的语气手下却毫不客气的扒光了钟意的裤子,棉质的小内套在钟意的膝盖处,正好把她困了个严严实实。
江哲麟看着钟意的神qíng如同一个要糖吃而不得的孩子,右边的嘴角稍稍卷起一点,看得钟意非常负罪感深重。更何况,江哲麟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帐篷的外包装去了个gān净,用顶端颇有技巧的蹭弄着,把钟意的热气一点点儿撩拨起来,钟意发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qíng变得顺理成章。入得太深,钟意身下传来一股似苏麻似痛苦的充实感,过电般的颤抖侵袭全身,钟意无力的伏在江哲麟身上,既痛苦又快乐的耸动着,眼前似滑过数亿流星,宿命的声音在耳边隆隆响起,这么巧,在宇宙的洪荒中,不早也不晚,恰好便遇见了你。
最后那刻压来的时候,凶猛如同海啸,快感侵袭全身,钟意单薄的身体受不住,紧紧的抠着江哲麟的肩膀呻*吟出声,热qíng如同滚烫的岩浆把两人烧融成一体
激qíng过后,钟意又开始纠结,一方面对自己这种白日宣yín的行为十分唾弃,一方面又被那种极致的快乐搅得心烦意乱,最后导致的结果便是钟意又开始不yīn不阳的冲江哲麟飞着眼刀。
江哲麟吃饱喝足后心qíng好得没边儿了,十分宽容大度的欣赏着钟意羞愤jā加的小脸。
江哲麟格外享受钟意这样的小脾xng,一想到她这样含羞带怯的表qíng只能被他一个人看到,霸道的某人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做那么多次还害羞,看样子以后还要多运动运动。
钟意憋屈的表qíng愈演愈烈,手在江哲麟胸口狠狠一掐:你去死!
江哲麟又没脸没皮的凑上来,吻她的眼睛:小乙,给我生个孩子吧。
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江哲麟置之一笑:你说你好意思么你,我这么优秀的基因,不早早遗传下去,岂不是太可惜了?
钟意哼了一声,扒拉着双手要下áng,又被江哲麟捞回来:诶诶,说真的。
江哲麟像梳理小动物毛发般梳了梳钟意软软的头发:要是我死了,至少还有人宠你。
江哲麟平淡的语气一点儿都不煽qíng,可钟意的鼻子还是开始没志气的泛酸,之前快要失去江哲麟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钟意埋进江哲麟怀里,声音发闷:你敢!要是你先死了,我立刻找一个身qáng力壮年方二八的美男滚áng单,你一个人缩在墓里哭吧!
江哲麟毫不客气的拧了拧钟意的耳朵:再找个这么没眼光的男人,不容易啊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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