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欧野泥会伤心欲绝不肯接受现实,却立刻被她把交割单拍到脸上的阮帆登时傻眼了,“我……我从没记过帐……”
记账这种事情对欧野泥来说就像呼吸和喝水一样自然,已经成为了她生存的本能,“没事,我这有。”
眼下第一桩要紧的事情不是合计流水,撕破脸皮的欧野泥懒得同阮帆虚与委蛇,“这房子是我租的,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住。分摊金额扎帐在今天,一个小时之内给我搬出去,多一分钟我就报警。”
潘琪研究生上岸之后就开始火急火燎地催他跟欧野泥分手,今天更是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头昏脑涨下阮帆跟欧野泥开了口,却没料到欧野泥这么快就要将他扫地出门。
“小琪那……说今天还在看房子,能不能稍微缓缓?”
要是离他再近点,欧野泥“噗”的一口唾液就能吐到他的脸上,“我凭什么还让你呆在这儿?”
阮帆的声音近乎哀求,“我暂时还没有落脚地……”
“别忘了学校宿舍还有你的床位,”欧野泥开始翻起了搬家公司的通讯录,“不过就是有点什么老鼠蟑螂之类的小动物,潮湿的门框会长点蘑菇木耳,没有空调、洗衣机和厨房而已。其他的博士硕士都住得,就你金贵,污了你的玉足?”
阮帆闻言,胸口憋闷如死,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他当了欧野泥一年半的男朋友,知道欧野泥远不是平日里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模样,极少时候口出恶言,能将人生生气到昏厥。
现在就是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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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明天守财奴再见佛白甜。
好像没有男人压得住这股土狗气质,当然佛白甜也不一定能。
来点珠珠,我是好久没有体会到上推荐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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