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贵的男人,做爱时双膝也会跪在女人的面前。
再难缠的女人,做爱时也会向男人四脚朝天。
欧野泥常常会想,人类男女第一个采用的面对面相拥的传教士体位应该是无师自通的,连红毛猩猩都保留了这个最易互相拥吻爱抚的姿势。
但眼下他们遇到了难题。
相意无那根擎天一柱虽然威武雄壮,但确实很难挤进仅容一指通过的狭窄入口,“放松一点,让我慢慢进去,好吗?”
“好的,”欧野泥深深地吸着气,缓解自己此刻紧张焦虑的情绪,“我已经放松了……”
身体的本能是不受意识操控的,哪怕他只是将卵圆的头喂进去一点,很快就会被层峦迭嶂的肌肉蠕动着挤出来。
好像她下面也长了一张娇气的小嘴,被强塞了一根尺寸过大的肉棒,只是浅浅地尝了一口,觉得会撑裂自己,崩开平时紧紧贴合的肉壁,索性干脆不吃,利索地往外吐。
每一次离开她时,都能听见轻微的“噗”的一声。
好像那张嘴对他说:“啊呸——”
一来二去,欧野泥既受了痛还没吃到肉,累得一身薄汗。
她看不见两个人的结合之处,只知道一个滑溜溜的肉卵一样的东西屡次叁番想要扩开几乎不存在的细缝,往她的身体深处钻。
相意无也不是不能来硬的,掐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将两条细腿盘在腰上。把她的眼泪当作感动,把痛呼当作呻吟,把排斥当作欲迎还拒,无视她可能撑裂的穴肉,受伤流血的创口,狠下心往前一冲,将她整个穿透就是一瞬间的事。
但那样的话,至今都感觉很舒服的做爱氛围想必会变得很糟糕。
“来,”他抱起了欧野泥,让她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腰上,“坐我上面。”
相意无的身躯暴露在了欧野泥的视线中,他的胸膛宽阔挺实,劲痩有力的腰腹上,两条人鱼肌线一直没入一团浓密的黑林中。
一根红赤滚烫的长柱,从双腿间昂然抬头,摩挲着她娇嫩的阴唇,不时弹跳跃动,活物一般嬉戏着绵软的花丛沟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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