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意无的言下之意,不就是从此之后要天天给她灌精,以缓解她压抑已久、欲求不满的机体失调吗?
他眉头紧锁,用正襟危坐的神态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在跟她进行一项严肃的心理咨询。
“提高频率……”欧野泥吞吞吐吐地问,“是要提多高?”
“唔,”相意无依然作沉思状,“至少每天吧。”
欧野泥惊得差点跳起来,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每天?!你是想把我榨干?”
相意无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嘴角有着悲天悯人的浅浅笑意,“这都是为了你好。”
硬生生地逼退了欧野泥那句质疑,“时间安排上……不一定行。”
“没事,”相意无帮她擦了擦小嘴,“我晚上有时间。”
他拉开办公室隐藏的舆洗门,“去洗簌一下,中午好好休息。”
当欧野泥看到院长平时午休的柔软大床时,再想想自己七十公分只有一层帆布作支撑的行军折迭床,稍一翻身就嘎嘎作响,发出即将散架的警告。
一股悲从中来的情绪几乎让她潸然泪下。
这万恶的社会啊,活活地把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分得比人和狗还要大。相意无前世是造了什么福报,还是上界的天神下界来象征性地历劫,才会精准地避开了人世间一切的苦?
嘴里咂巴着从相意无办公桌上拈的薄荷香珠,面对万恶的糖衣炮弹,欧野泥的身体很诚实地倒了上去。
糖珠在嘴里缓缓地化开,清凉的味道渗透到喉间,闭上眼睛欧野泥感觉前方有阴影覆盖,男子的气息喷洒在唇畔。
相意无吻了吻她的唇瓣,“选的什么味道?”
“不知道……”欧野泥张开嘴唇,露出舌头上未化的糖珠,“草莓……还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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