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叁天,相意无都没有再见到欧野泥的踪影。
打电话给人事主任,说是欧野泥的五天年假此前休了两天,还有叁天没有使用。
挂掉电话的相意无心中一阵难以言表的酸楚滋味,看来这年头谁都能够联系上欧野泥,只除了他以外。
既搬了家,也不回他的消息,存心是要躲着他了。
自从上次平天下来到相意无办公室的门口堵截了他以后,相意无发现人们仿佛找到了一种与他沟通的新方式。
这才不过几天,办公室的门口又多了一位贵客。
是一位二十啷当岁的娇小女孩。
不过不是欧野泥。
相意无:“殷琴?”
女孩惊喜地看着他,“相教授,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她的眼神觑了觑相意无背后的办公室大门,像是非常希望能够进到相意无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同他好好交流一番。
但相意无之前吃了平天下的教训,除非必要,不可能再轻易让人进他的办公室大放厥词。
于是他脚下纹丝不动,与殷琴保持着叁尺之距,“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这个女孩不能说与他毫无关系,至少从某种意义上探讨,他们具有汉国普世意义下的亲戚关系。
自从玉京白回来的消息在家族群里一传开,本市的亲戚们闻风而动,对玉京白的手机轮番轰炸,强烈要求她务必携带着相意无一起参加家族接风宴。
相意无来到汉国也已有半载有余了,与各位汉国的亲戚们把酒言欢确实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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