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女的第二次见面是在王鄞的宴会上,少女乌黑的长发被盘成了髻,戴了只精致的钻石发卡,黑色的抹胸小礼服点缀着星星闪闪的流苏,而她的眼比钻石更闪亮。
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童话公主。
他对她说,好巧。
少女的表情有些惊讶,有些欣喜,还有些惊艳着迷。
不枉费他来参加宴会前精心捯饬了两个时辰,确保自己连根头发丝都透露着无比魅力。
而当晚,童话公主沉睡在了他怀里。
宴会厅楼上有许多客房,徐之遇抱着少女随意打开一间,然后反锁了门。
是新型迷药,徐之遇专门找好兄弟官景予拿的,不伤身,也没有后遗症,只让人像入睡一般,身体保留本能反应,或许还可以做个美梦。
徐之遇将少女放在雪白的大床上,少女柔软无力的指尖从他胸前一划而过,像是带着细弱电流,引人发颤。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软软的,白白的,纤细漂亮得过分。
少女安静的沉睡着,睫毛乖巧的垂下来,唇角天生有一点上翘,脸颊白中透着粉,像初生的芙蓉花。
徐之遇将她发髻打散,乌黑漂亮的长发披散开。
与近日来频繁的梦境完美重迭。
她就是这么温顺乖巧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将变态的欲望肆意涂抹。
然后让她哭,让她痛,让她求饶。
像拆礼盒一般,将少女从华丽的礼服中一点点剥出来,一点点露出白雪玉砌。
徐之遇沉了呼吸。
下腹肿痛难忍。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少女胸前青涩的奶团子,温温软软的,顶端生着颗粉嫩可爱的小珠。
轻轻捏了捏,小珠变的硬硬的,又变红了些。
几乎让他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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