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予用手背轻碰了下脸,不怎么疼,少女明显没什么力气,让他怒火中烧的是那句“强奸犯”。
“强奸犯?”官景予咀嚼着这三个字,俯身注视身下泪痕未干的少女,手指带着毛骨悚然的力道抚摸她的脸,“强奸犯是怎么操你的?想试试?”
少女浑身一哆嗦,乌亮的眸子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偏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像是一只受了伤独自呜咽的小兽。
官景予又后悔了。
后悔不该拿他们的第一次吓她。
可昨晚做的哪一次他不是对她呵护备至?他从头到尾顾及她都没有把鸡巴完全塞进去过,甚至昨晚做了一晚上也没像他们在京郊车上做一次就让她伤到。
顶多因为她身体娇弱,四肢酸软,小穴使用过度有些红肿。
也有因为他给她用了药的关系,调起了少女身体的敏感。
要不是她自己逞强下地那一摔,也不至于受伤。
想以前,他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都是别人取悦他的。
……
很明显,两人的思维方式都不在同一条线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又开始哭,好像她在他面前几乎都是这幅样子,昨晚哭一晚上他还能心理安慰她是被他操哭的,但现在显然不能再用这理由安慰自己。
眼不见心不烦,他随意将已经冷掉的毛巾丢在地板上,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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