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ā手过几回了。她最初觊觎家阳的时候,我就认识她;在巴黎也见过;上次家阳住院,我偷偷跑去看他,也被她撞见了。酒喝的恰到好处,我只觉得说什么都口无遮拦。她对我说,我跟家阳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我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要在纠缠他。
你不会给她好颜色吧。
哼,那当然。我说,我不跟程家阳在一起,是因为我,乔菲,不愿意跟,程家阳在一起。我的意思你懂不懂?就是说,我们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跟别人没有关系。谁也不要认为自己在这里起了多大的作用,或者诡计得逞。
那你还是铁了心,不跟我弟弟在一起啊。
我笑了,装糊涂的人还真多啊。
程医生,你这么聪明的人,就真的不记得跟我第一次见面了吗?还是,你存心给我面子,不去提起?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去把你醉倒在海滩上的弟弟带回来,跟我问路,而我是之前一直陪在他身边本以为会跟他ūn风一度的应召小姐啊,程医生。
我靠在车座上,嘴巴gān,找水喝。
程家明说:我去给你买可乐吧。
不用了,我摆摆手,眯着眼睛想起来,家阳的车子里,总有准备矿泉水的。
车子在路面上平稳的滑行,我的记忆在发热的脑海里一点点延伸。身边的程医生是快活潇洒的人,是个舒服的听众。我絮絮的酒后倾诉真言。
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因为我会给他找麻烦,我也怕给自己找麻烦。你上次说的没有错,你们这些人啊,给别人的压力太大。你说的没有错
我不想见他的朋友,我不喜欢他为我花钱,而这些都是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
不过,我知道他是真心对我的,所以更害怕折损了他。
与其这样,不如分开。
我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程家明缓缓推醒。
我抬头,头疼,看着他。
姑娘,你家到了。你要是不回去,就去我那里。
我笑起来,擦擦嘴边的口水。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梦到家阳了?
我走了,谢谢你。
小邓没回来,良辰美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快活。
家阳走之后,我喝的多了,现在拿钥匙开门,手发抖。
身后有人说:乔菲。
程家阳
我等了她许久,乔菲终于回来了。
我叫她的名字,她慢慢回过头来,我听见她喃喃的跟自己说:不是真的。
那这样算不算是真的?
我上去就把乔菲给抱住了。
这副我思念了多久的身体?
我们跌跌撞撞的进到房间里,我捧着她的脸,撕咬一样的吻她的嘴巴,纠缠在一起。
我的嘴巴里有腥味,不知道是谁的血。
我觉得我恨她。
黑暗里,乔菲一点声音都没有,象个小sò一样的跟我撕打。
我听见我的喘息声,衣衫布料的碎裂声。
我把她推到墙上,我的手碰到她的肌肤,相互焚烧。
我穿透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火热濡湿的肌理紧密的包裹着我,身体不会说谎,不会象这个女人一样口是心非。
我抬起她的腿环在我的腰上,我的手用力揉捏她的ǔ房,你还是不出声吗?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她疼,要她跟我一样的疯狂。
我抱着她的腰,一下深似一下的刺入。
她的手按在我的脖子上,指甲陷在我的ò里,我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不过,不是更好吗?我的血水跟她身体的汁液一起横流,至少这逸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jā融在一起,不会分开。
她的身体向后仰,头磕在墙上,吃痛,甬道瞬间夹紧了我的yīnjīng,我扑上去,抱着她贴在墙上,我们在剧烈的颤抖中一起高á。
身体仍然在一起,我们倒在地上。
这次作爱好象打仗,因为愤怒的投入所以筋疲力尽。
乔菲推开我,慢慢爬起来,扶着墙去浴室。
我找到自己的烟,点起来,深深吸一口。
我听见水声。
我站起来,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lǒ体的打开浴室的门,看见乔菲站在花洒下。
她的身体美丽皎洁,只是颈上,肩上,胸脯和胳膊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我刚才粗bà的吻痕。
她没有躲开,安静的看我。
我走过去,跟她站在水流下。
眼对眼,心对心,身体对着身体。
我小小的,一点一点的吻她,没有衣物的阻隔,手蔓延在她的身体上。
我自知刚才的粗bà,可是,我这许久来沉在心底里的怨气无处发泄,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我问她:刚才疼不疼?
她没有说话,摇摇头,脸上流着水。
我吻住她,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巴里,花洒下的我们唇舌纠缠,不能呼吸,如果这样,死掉了,也不是坏事,我迷迷糊糊的想。
乔菲向后靠,我们还是分开,剧烈的喘息。
我渐渐蹲下,一路亲吻她的脖颈,胸脯,ǔ房,小腹,直至玫瑰花蕾。
这是我所有激qíng和幸福的所在。
她挣扎一下,我抱住她的腿,让我来做,菲,让我爱你。
我放倒菲的身体,缓缓将自己送入,探索这曾经属于我的女人,细密的褶皱,柔滑的肌ò,内部蕴藏玄机的凸凹起伏,都与我完美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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