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卧室门口徐承骁发力,立刻司徒徐徐双手被他一只手捏了,她动脚踹他,他手只轻轻一收,顿时她整个人都被他牢牢控住。
司徒徐徐听到他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冷蔑轻哼,她心头恼火,当真生气起来,回头去狠狠瞪他。
主卧里只亮着一盏壁灯,她一双ūn水涟涟的眼睛,比朦朦胧胧的灯光亮出去多少倍,徐承骁鬼迷心窍,qíng不自禁的低头去吻她眼睛,徐徐等到了这机会,张嘴便咬他。
嘶徐承骁低声呼疼,手里一松,司徒徐徐脱身出来往外就跑。可刚跑到门边,就被他追上来逮了,捏着肩膀嘭的一声按在门后。
徐承骁单手,轻而易举的扯光了她。
跑啊!你再跑!他捏着她,重重咬着她耳垂,紧压着她白嫩赤|lǒ的身体,声音又低又哑:就这样跑出去,给云起看看爸爸妈妈在gān什么?怎么不跑?!来,我来抱你出去!
他当真打开了门,司徒徐徐急了,反用力的将他往回推这下倒成了她拼命要把他弄进房里去。徐承骁从善如流,一挥手用力将她推倒在áng上,然后他整个人扑了上去。
司徒徐徐无声却用力挣扎,不配合的很,可徐承骁习惯了,更何况这么多天没见她了,憋得实在厉害,一边霸王硬上弓、恶狠狠的弄着她,一边还要得理不饶人的bī问:这样够不够有存在感了?想不想我?想不想嗯说想!快说!
司徒徐徐不肯服软,流眼泪哭得眼睛都肿了,还是倔qáng的一声不吭的挣扎。可徐承骁多蛮横的xng子,她越是不吭声他越是来劲,不肯结束,断断续续,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她三回。
第四次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了,徐承骁却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jīng神抖擞,搂着她坐起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按在怀里,死死往下按去。司徒徐徐抵不住这样的,抽搐着小死过去,人没知觉一般仰着头往后倒,好在有他接着抱回来,心肝宝贝似地亲,在她耳边低笑着调戏她,这个时候真是要他多柔qíng四溢都做得出来。
可司徒徐徐丝毫不消受,稍缓过来了一些,二话不说,用力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被他轻巧截了,手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折腾到后半夜,总算徐承骁尽兴了,云收雨歇,一身是汗的压着她喘粗气。
看她已经被折腾的半分力气都没有,软在自己身下,样子看起来要多乖巧就有多么乖巧,哪里还像之前的张牙舞爪。徐承骁捏捏她脸,恨恨的咬牙切齿:我|他|妈就是脑子有病才对你低声下气下回再敢跟我顶嘴,弄不死你!
这家伙放开手脚一呈sò|y,完事舒服了居然还敢哼哼唧唧、唧唧歪歪的,司徒徐徐心里恨得简直想把他捶扁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可这眼下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家伙一百六十斤,生生放松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密密实实的,像áng加厚的大棉被,盖得她又热、又闷又踏实。
前一秒想把他揍扁,这一刻又觉得其实挺舒服。
再下一秒,她就沉沉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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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全家起得最早的是司徒云起小朋友。
看到他爹lǒ着肌ò偾张的上身、只穿着一条子弹内裤从他娘房间里走出来,云起清秀小脸上一点吃惊的表qíng都没有,喝着牛奶吃着面包,淡定的和他爹打招呼:爸爸早安!今天妈妈是不是睡很晚、不做饭了?
徐承骁点了点头,小家伙丢下面包欢呼了一声:太好了!那么为了不饿肚子、不耽误我长高,我们叫外卖吃吧!我要吃必胜客!爸爸你喜欢jīò披萨还是海鲜的?
徐承骁伸手擦了擦他嘴唇上的牛奶胡子,有些犹豫的问说:我记得你妈好像不让你吃这些东西的吧?
司徒云起点点头:对啊,爸爸你不在家的时候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妈妈不让我吃。
这话说得点到即止,徐承骁立刻就听明白了。可是司徒徐徐管教儿子一向有原则,宽严并济,他要是这会儿为了讨好儿子答允了,回头她醒了就会把他剁碎了做披萨的。
昨晚背上被挠出来的几道血印子还辣乎乎的疼着呢,徐承骁揉揉儿子的脑袋,说:你先吃面包垫垫,我去给你煎个jī蛋出来。一会儿等妈妈起áng了,我们一起去爷爷奶奶家吃饭。
云起还想争辩,徐承骁抬了抬眉毛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小男孩默默皱了皱眉,忽然问:那今天下午的游泳课我还去吗?
徐承骁也正想和儿子商量这事儿,就坐下和他讨论:爸爸这回在家待挺久的,你的游泳课改到咱们小区的健身房上怎
么样?爸爸教你,不用教练教。
小家伙这回明确的摇了头,徐承骁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小家伙垂了垂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了一小片yīn影,格外的招人怜爱。
我要和谨欢在一起上课,这样等你又有任务、又要走了,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时候,辛辰阿姨会照顾我。
徐承骁听了当即愣在了那里,心上疼的感觉像是一下子□了十几把匕首似地。他看着儿子,沉默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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