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车内拥吻什么的,jā警小哥敲窗户什么的小白你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你哟~
想看沈远是怎么淋漓尽致得罪了太子的戳这里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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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厮混在司徒徐徐的小公寓里。阳光好的像一场童话,徐承骁抱着司徒徐徐坐在窗边的沙发里,暖融融的阳光披了两人满身,她给他修指甲。
以前司徒徐徐也喜欢这样晴朗的下午,一个人,一杯咖啡和一屋子的安静,便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是满的,惬意舒心。
现在这样坐在徐承骁怀里,把他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个个随意掰扯着玩,拿小剪刀和锉刀修磨他掌心厚厚的枪茧,以前独自一人的安宁比较起来就像深秋的静好天气,此刻却像坐在ūn风里,心不仅是平静的,而且沉醉。
徐承骁很少有这样什么事也不gān静静晒太阳的时候,她在他手上摸摸索索的,他犯困,歪在沙发里眯了一会儿,醒来她还拉着自己手。
徐承骁睡不着了,把她抱过来箍在怀里玩儿,司徒徐徐被暖融融的太阳晒软了骨头,懒洋洋的挠他抗议,徐承骁像逗猫一样的玩她,居然玩的趣味盎然的。
毛毛~他揉着她头发,低声亲昵的逗。司徒徐徐很凶的给了他一下,他捏了她手放在唇边啄了一记。
司徒徐徐趴在他怀里给他讲自己名字的来历,徐承骁听得大笑,愉悦极了,把言峻父亲当初给他取名的典故也讲给她听,司徒徐徐听说这个骁承得是一面就差点打消她念头的老太太,伏在他怀里偷偷吐了吐舌头。
那时候老首长他们还没去北京,我们四家人都在这里,我和言峻、孟青城、沈远,四个男孩子玩在一起,没少惹事,各家父母工作都非常忙,一闯祸了就是我奶奶就揍我们,四个逮着谁都打,经常满院子jī飞狗跳的。
言峻她也打?
打!上初中那会儿青城和沈远为了个校花和别校的一帮人结了梁子,言峻给他俩出馊主意,把人整得半死,对方家长找到学校来,学校不敢处理,我奶奶就叫人把我们四个倒吊在树上,拇指粗细的树枝抽断了好几根,言峻家老首长赶过来,她当着他面抽言峻,老首长都没敢吱一声,站了会儿就走了。
司徒徐徐默了默,问:孟青城和沈远为女孩子争风吃醋、言峻出馊主意,你gān什么了也被吊树上?
徐承骁摸了摸鼻子,言峻教他俩跑我面前,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我以为他俩被人揍了,就去把那群人都给打了。
司徒徐徐完全能想象得出来那个场景:少年太子温文又从容的教唆,比现在更幼稚的沈嘤嘤和孟骚骚一人抱住骁爷一条腿,泪流满面,惹得骁爷冲冠一怒、拔剑相向她笑得不行,又问他: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要好的发小吗?
一起长大的就他们几个了。你呢?除了辛辰还有哪几个好朋友?徐承骁微笑着问她。此刻真心觉得她的建议好,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处晒太阳,聊聊彼此的童年过往,贴心又舒服。
我的发小叫韩婷婷,也是我们大院里的,就住我爸妈家隔壁,她嫁人前在我们幼儿园当幼师。司徒徐徐趴在他身上微笑,她嫁得那个人言峻认识,你认识吗C市的秦六少?
秦宋?徐承骁挑了挑眉毛,你朋友的眼光真特别!
司徒徐徐滚在他怀里大笑。她一头浓密的长头发,散了徐承骁一膝,他握了一束绕在手指上玩,心中说不出的柔软。
蜿蜒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低着头,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阳光又太好,司徒徐徐的心被照得一点yīn影都没有,话自然而然脱口而出:还有一个人我小时候他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了我一直以为不会再有他那样的人,直到你出现了。
是她描绘白马王子的原型,是少女时代的梦,是senelkey。她伸手抚在他脸颊上,轻声说。
可徐承骁哪里会有那么青涩的qíng感揣度理解呢?他只听到关键词最厉害、不会再有、直到你出现,顿时挑了眉,很不慡的问她:是个男的?!小竹马?
司徒徐徐脸上发热,心口砰砰跳得厉害,那些她连对内心深处的自己都未曾用语言明确描绘的暧昧朦胧qíng感,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告诉他了呢?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怀里。
可她害羞的样子让徐承骁更不慡了,捏了她脸掰出来,bī问,不说就把她抱起来,箍在臂弯里困着,恶狠狠的吻她。司徒徐徐又羞又急,挣得额头上都微微出汗了,可他寸步不让。
是我叔叔啦!司徒徐徐在他无处不在的吻与蠢蠢y动的手下大喊,邻居家叔叔,比我大二十岁呢!
只比她大了五岁的骁爷,这才放过她。
但还是很不慡啊,徐承骁压着她,把她的双唇啃得颜色鲜艳y滴,抵着她微微喘着气,声音压得低低的: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司徒徐徐拒绝回答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问题。
徐承骁正要再闹,电话这时响了,他压着她,伸长手从桌上够了手机,接通后就这么压着她听。于是司徒徐徐就很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大叫:骁爷!景队让我接您来了!车在楼下,我和您的行李在车里!
徐承骁心里恶狠狠的爆了句粗,一身正要沸腾的láng血都冷下去,不得不从司徒徐徐身上翻下来,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看,果然楼下停着景泽那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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