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司徒明哈哈gān笑,摸摸鼻子,说:乖毛毛,陪你爹买菜
去好不?
菜场离大院不远,父女两个走路散步过去,在路上司徒明开导女儿:年轻人谈恋爱挺好的,但不能失去自己的生活重心啊,你现在这种状态就不好,如果总是这样,他回来的时候开心几天,一走你愁半年,那日子还怎么过啊
司徒徐徐本就心烦,被他碎碎念的头疼,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好烦。
司徒明呵呵笑:徐承骁不烦啊,连个电话只言片语都没有呢。
司徒徐徐被戳中痛处,抓狂不已,要不是光天化日,就要抓着她亲爹的头发揪过来挠一顿了。她动脚飞踢,司徒明挽着菜篮子一溜小跑,司徒徐徐披头散发的在后面追,一路闹到菜市场,司徒明挨了一脚,差点一头栽进卖鱼的水缸里。
司徒徐徐心qíng抑郁半个月,吃不下饭也不愿意多说话,这样闹一闹跑一跑之后心里竟舒服多了。回去的时候她挽着爸爸,司徒明哼歌,她轻声的和。
爸,她忽然惆怅的说,我的脾气要是像你就好了。像司徒明的淡泊有容、知足常乐,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不会在感qíng上要求的这么多、这么详细,或许压根不会选择徐承骁那样qáng烈的人。
唉司徒徐徐愁肠百转的叹气。
司徒明迎着暖融融金灿灿的阳光,对女儿眨眨眼睛说:你已经很像我了啊,你喜欢徐承骁,我娶了你妈妈。
司徒徐徐彻底笑出声来。
女儿开怀的笑容比办成多大的案子都让司徒明有成就感,最近店里生意好吗?他一得意就忘形,有新款睡衣适合你妈妈穿吗?我买来送她!豹纹低胸的有木有?
司徒徐徐受不了她爹的恶趣味,正要再捶他一顿,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来说你好,就听那头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说:你好,司徒小姐,我是徐承骁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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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飒在家等了好久那父女两个才回来,她见女儿一进门容光焕发的,以为司徒明真那么能耐劝住了呢,心里觉得安慰,她语气也柔和不少,迎上去问:都买了些什么菜?
司徒徐徐一阵风似地卷进屋里去了,司徒明耷拉着眼睛不怎么欢欣的样子:鱼。ò。菜。
徐飒见他兴致不高,觉得反常,问说怎么了?司徒明叹了口气:未来亲家母约我们女儿吃饭。中午就咱们两个,这鱼还做吗老婆?
徐飒板着脸坐回沙发里,斩钉截铁的回答:做!一鱼三吃!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吼:什么未来亲家母?!司徒明你说话注意点!
司徒明把菜篮子放在地上,过去挨着她坐着,各种失落父亲求抚摸。
就这会儿工夫,司徒徐徐已经换了衣服还化了个淡淡的妆,一边穿外套一边走出来,急急的说了声我出去了。
徐飒哼了声,司徒明狗腿的大声说:你去吧!不用管你亲爹亲妈了!哼!
司徒徐徐正换鞋,抬头看了她那趋炎附势的亲爹一眼,跑进房间拿了一个袋子出来,藏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到司徒明面前:爸!给我两百块钱!
司徒明从裤袋里拔出钱包,很拽的抽了五张给女儿。
司徒徐徐就把袋子拿出来,袋口打开往下,将里面的东西抖出来一件黑色蕾丝、爆|ǔ齐臀的qíng趣睡衣。
您点的豹纹没货了,这件您先拿着吧,这款式挺适合我妈的,多给的三百块钱下回给您两件豹纹的!司徒徐徐热qíng的说,妈!这是我爸在我那儿买的,说是送您的礼物!
衣服从袋子里抖下来恰好掉在司徒明手上,司徒徐徐说完,他捧着的双手已经开始发抖了,结结巴巴的:徐徐飒同志!你、你得听我解释啊
徐飒长吸一口气,厉喝一声一个小擒拿手就过去了,司徒明被按在沙发里,一顿狂揍
司徒徐徐在她亲爹的惨叫呼救声里从从容容的关上门,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十月的最后一天了呀,又要入冬了,过了这个冬天我就陪伴你们整整四年了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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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电话里约的茶社,进门前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理了理头发与衣领,调匀了呼吸才推门进去。
徐母已经到了,坐在红木雕花窗下的桌旁,正凝神分茶。司徒徐徐将外套脱下挂起来,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对不起,我迟到了。
徐母温和的笑笑,对她说没关系。徐母笑起来的神qíng和徐承骁很有几分相似是司徒徐徐与他第一次正式约会那晚,她觉得陌生的那个徐承骁。
刚才挂外套时徐母的大衣就挂在一旁,司徒徐徐瞄了一眼牌子,想起来去年她妈妈生日的时候她花了两个月的收入,买了一条这个牌子的围巾当生日礼物,徐飒看了发票上的价格之后说:女儿,你听过为了一件昂贵睡衣换掉áng单家具乃至整个房子装饰的故事吧?奢侈品是人类y望的一个无底dòng,你给我买这么好的围巾,我最后可能会把你爸爸都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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