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脱身,走到最里面的**间,司徒徐徐正在里面换衣服,他走过去恰好听到她喊麻烦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他手一抬,服装师和两个助手立刻明白,捂着嘴偷笑,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徐承骁伸手一撩帘子走进去,司徒徐徐反手抓着拉链站在镜子前,见他进来惊讶的问:你gān嘛?
徐承骁抓了她手,把人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抱,心里舒坦了,才说:我看你刚才在娘家哭得那个惨,进来跟你说说话,免得你越想越后悔就逃回去了。
他抱着自己一脸陶醉,司徒徐徐看着他就觉得很幸福,轻笑着说他:胡说八道!
徐承骁抬眼从镜子中看着他的新娘子:香肩似雪,红颜如梦,真是漂亮啊!
被他娶回家了呢,真开心啊!
骁爷目光里闪着□lǒ的幼稚笑意。
司徒,我从今天开始不是一个人了。这辈子都有你陪着我。
为什么不说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司徒徐徐靠在他怀里,难得的陪他幼稚ò麻一回。
这都要顶嘴?徐承骁挑了挑眉,忽然伸手在她胸口拧了一把,趁她惊叫,在她嘴上偷了记香,乐呵呵的转身跑了。
他到底也没帮她拉好拉链,裙子直往下掉,司徒徐徐又羞又愤的捧着胸口叫:徐承骁!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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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开始,一对新人携着手出现在大厅中间长长的红地毯上。新郎官英俊挺拔,新娘貌美如花,宾客们纷纷站起来鼓掌,jā口赞好。
主家桌上老太太当然是主位,她两边分别坐着徐平山夫妇和司徒夫妇。现场乐队演奏声起,新人缓缓走在红地毯上,撒花如雨,一派幸福祥和,司徒明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女婿,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老太太斜了他一眼,又一眼。
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司徒明立刻转过来,低头做聆听状。
老太太冷笑:你小子,二十几年过去,居然把女儿弄我眼皮子底下气我来了!
司徒明头更低,声音听着诚恳无比:**,祸不及妻儿,您实在生气您就枪毙我,可别报复我女儿。
老太太真想跳起来给这混小子一巴掌:别以为说在前头了我就不找她麻烦!
司徒明抬起头,笑眯眯的声音压得极低: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您其实很喜欢我们家毛毛吧?
老太太来之前再三再四提醒自己别被这混小子得逞,但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扇在他肩上。这动静大了些,徐飒转过目光看了过来,老太太一晚上都没和她说话,这时见她看过来,瞪了她一眼,徐飒对老太太压根只是闻其名,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瞪她,她困惑的皱眉,司徒明牵了她手,示意她看他们女儿,别分心。
一旁徐平山把一切看在眼里,婚宴散了他留了留,和老太太坐一辆车回家。
老太太看着坐进车里来的儿子,挑了挑眉,你要说什么?
徐平山笑了:那我就直说了:既然已经是亲家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qíng就别记在心上了,叫孩子们知道了不太好。
老太太气得ī胡子瞪眼睛,愤愤的把司徒明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话说给徐平山听,谁知徐平山一听反倒更笑了,说:话是不错啊,您当初相中的儿媳妇被他给娶走了,如今他们的女儿嫁了您的孙子,可不是收之桑榆吗?
老太太一拍大腿,你倒想得开!当年是谁见了风华正茂的小女警一面,回来便茶饭不思?她老人家见儿子可怜想动用一下子特权,派了最聪明得力的下属去相看,谁知道儿媳妇没相回来,下属都相跑了!
妈,徐平山笑得温和,当年如果我如愿以偿了,儿女qíng长,这些年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心力放在事业上了。qíng深不寿,承骁闹着要结婚,我不表态,也无非就是这个担忧。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借沈家那孩子的手帮他批了结婚报告?
徐平山哦了一声,眼角笑纹里带了浅浅一抹怅然:我想想,难得他们qíng投意合。
难得他们qíng投意合,不似我,这一生再如何辉煌得意,终究意难平。
老太太沉默良久,前面就快到家了,她拍了拍儿子,好,这事以后咱们再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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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伴郎比当初的徐承骁和司徒徐徐给力多了,孟青城一娘当关,迷倒所有女士,喝倒所有男人。周素傲娇又难惹,从孟青城那里过来的漏网之鱼但凡有丁点闹dòng房的意思,都被她瞪得只想回家睡觉。
所以当晚居然没有人闹dòng房。
没人来闹,徐承骁自己还不安分,非堵着浴室的门要求鸳鸯浴。司徒徐徐对新婚夜的期待、幻想、紧张,都在和他的讨价还价里碎成一地渣,想象中连和他对视都会害羞低头的时刻,她忍无可忍的挽袖子把新郎官揍了一顿,从浴室里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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