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无奈:我也疼她的!
疼她你下手那么重!下午我约她去美容,她都不敢应我!低着头脖子里就能看见青了一块!你自己什么手劲自己不知道吗?趁着xng子就乱来,也没个轻重!
徐承骁心想妈你怎么不约我去做美容呢?我也保证低着头不敢应你!
除了和好那天她心里愧疚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死丫头就没一次不和他较劲的!力气没他大,爪子可利得很!为了一个姿势没顺她的意,能把他背上挠出朵千层牡丹来!
就像昨晚,非要闹着在上面,让她上去了又哆哆嗦嗦的半天坐不下去,他不就按着她帮了她一把么?又哭又叫又打人,把两个人都折腾到地上去了想起来这会儿背上还凉凉辣辣的疼呢,徐承骁愤愤的:她不折腾我就不错了,妈你太偏心了!
徐母才不信他!徐徐的脾气倔了些,但是住在一起这么些日子,该体贴持家的地方她面面俱到,乖巧又懂事,怎么可能折腾他!
想再教训儿子两句,又知道臭脾气怎么说也不会听,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问:你们有动静没有?
徐承骁挑了挑眉毛,您想抱孙子,又骂我折腾她,我不折腾她、您上哪儿抱孙子?
徐母被他噎得生气,站起来要走,他才慢腾腾的说:再过个几年吧,我是想等我转业了再要一个,眼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够辛苦的了,还要拉扯孩子,不忍心吧?
其实他并不怎么急切的想要孩子,两个人在一起多好啊,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只要他一回来,她就团团围着他转。况且他见过司徒在幼儿园带孩子的样子,温柔的令他都吃醋了,对别人的孩子都那样呢,对她自己生的肯定更过分,哪能还像现在这样只对他一个人柔qíng似水。
徐母一听就站住了,语气有些急切:你们的孩子我来带!保证不给徐徐增加负担!她喜欢工作就继续上班,我们理解的!她走过来拉了儿子的手,承骁,你在部队里gān得那么好,就算转业也是好几年以后的事qíng了,你这都三十了,该要个孩子了!何况就是因为你常常不在家,有个孩子,徐徐也就不这么天天的盼着你回来!
徐承骁有些不耐烦了,嘴里敷衍着,人往外走,心里不慡的想:我gān嘛整个孩子出来让她不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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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房里,司徒徐徐已经上来了,过两天他就该启程去中央保卫团,在那儿不用常年穿军装,她把他的常服拿出来熨一熨,准备陆续装箱。
这一走,至少半年见不着。半年有多长?婚前她几乎放弃了他的那一次,是因为他离开了两个月,半年意味着她要经历三个那段几乎放弃他的心qíng。
知不知道多么难过才会选择放弃一个很喜欢的人?
要经历三次那样子的难过。
挂烫熨斗的蒸汽噗噗的声音,掩盖了徐承骁刻意轻轻的脚步声,直到他忽然从身后抱住,低低的在她耳边笑起来,沉浸在心思里的司徒徐徐吓得丢了手里熨斗,徐承骁手快抱了她往后退,可那熨斗喷着高温蒸汽还是烫到了她手臂。
徐承骁听她哎呀一声知道不好了,又悔又心疼的连忙把她抱到áng上,烫到了?我看看
司徒徐徐一把推开他,冲着他就吼:你多大了?!背后吓人很好玩吗?!
徐承骁被她推得一愣,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了?
他这一问,方才还怒气汹汹的人,忽就泪如雨下。
这下骁爷彻底摸不着头脑了,又不严重就是红了一块而已,难道是吓着了?
别哭啊,是我吓着你了吗?他坐到她身边,把人揽到怀里,问。
司徒徐徐眼泪流得更凶,他索xng把人抱起来放在膝盖上,qáng行把她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问:到底怎么了?
她只哭不说话,急坏了徐承骁,可他哪里会哄人呢?站起来就说去叫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司徒徐徐忙拉住他。
我没事她用手搓搓哭红了的眼睛鼻子,对他笑了笑,就是吓了一跳,没事了。
徐承骁盯着她僵硬的笑容,忽然问说:你是不是心里难过、舍不得我快走了?
果然她眼泪一下子又流下来,连忙的伸手捂住了眼睛。
徐承骁这心里一下子也酸涩起来,过去把她拉进怀里,摸摸她头语气温柔的哄她:我不在家,家里不是还有爸爸妈妈和奶奶吗?这么多人还不热闹?我会常常给你打电话的,等到训练期结束了,只要没有任务我就回来,或者你过来看我也行。
她好一些了,冲他发泄了一通,心里舒坦多了。徐承骁看她哭得鼻子红红,心里揪得不行,说:那这样好不好?你和我一起走,在北京买个房子,你就住里面等我,我们在一个城市,离得更近,好不好?
司徒徐徐已经冷静了,靠着他胸口幽幽的说:我不去,我留在这里替你照顾爸妈和奶奶。
徐承骁也是走投无路、脱口而出,真要把她一个人放在北京,他也是一百个不放心的。只是听她这样乖巧懂事的回绝,又更觉得歉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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