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旷了四个月的,司徒徐徐其实也是一点就着,被他一揉就qíng动不已,但是倔qáng的咬着唇不吭声。
徐承骁抱着朝思暮想的香软身子,神魂颠倒,压根没注意小妻子的不快,手在她身上急切的到处捏,下面疼得实在忍不住了,掏出来从后面塞进她腿根处,那里虽不比那销魂处湿软紧致,但也嫩滑绵软,况且是她的身子,哪里他都爱。
徐承骁浑身是劲的抱着她猛动,慡得直喘粗气,居然自得其乐。
司徒徐徐气死了,话还没说上两句,他倒自己找起乐子来了!
敢qíng这么归心似箭的赶回家就是为了这个!
想她想得就是这个!
她伸手下去抓住那在她腿间探头探脑的东西,徐承骁还以为是要享受了,挺了挺腰给她抓得多一些,舒服感激的叹了口气,谁知道下一刻她猛的圈紧了手指。那东西正在兴头上,红头赤脸涨得又大又粗,被这么大力一捏,疼得徐承骁顿时嗷!的一声叫起来,司徒徐徐听了瘆人,正要松手,他却又按上来,急切的:别!老婆!别松!
就这么按着她的手又蹭了两下,一股一股突突的喷出来,一边喷一边往后抽,se了她一身。
司徒徐徐被喷了这么一身,更气得怒火烧心,脱了被他糟践得一塌糊涂的睡衣摔在他脸上。
徐承骁不悦的哼了一声,他其实也不怎么慡抱着红烧ò的心一路赶回来的,只吃了顿辣豆腐,能慡么?
可是这么久没见,到底是疼她的心更多,他拿下脸上的睡衣,食指向她勾勾:别闹,过来让我抱抱!
抱着你自己吧!她把睡衣拿起来,又狠狠摔向他大喇喇摊开着的腿间。
带着她体香的睡衣沾了他憋了小半年的东西,那味道和他们以往欢好后类似得紧,一下子又把徐承骁给勾起来,睡衣丢在那正抬头的东西上,他顺势套在上面玩儿,自在又无耻的样子,看得司徒徐徐抓狂,冷冷的:我今晚伺候不了了,您自己慢慢舒服着,我去书房睡。
徐承骁看了她一眼,你下这个áng一步试试。
司徒徐徐哪能听这个话,蹦着就从áng上跳下去,踏了拖鞋就走。徐承骁当然不可能让她走出去,跨下áng一伸手就把她抓回来扔回áng上。
你闹什么?!我多不容易才回来!怎么也没见你高兴的,还跟我闹!
我这不是自责么,您多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知死活来着事儿伺候不了您舒坦,让您白跑一趟了!
这话冷冷的刺耳得很,徐承骁不高兴了,捏了气势汹汹的人的下巴,司徒,你过了啊!
司徒徐徐一巴掌拍开他手,谁过了?是谁信誓旦旦的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你连什么时候回来都懒得告诉我,你想没想过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时候多尴尬?徐承骁你就是欠nüè!我就该一日按着三餐赏你耳光!你就知道怎么尊重我了!
徐承骁这个时候心里恨不得把孟青城那个登徒子千刀万剐居然敢教他说女人最喜欢惊喜了!
现在惊着的是他!喜在哪里?哪里?!
就当他好心办坏事,他忍气吞声的揭过不提,低声带了几分求全语气的说:你至于么?我这么赶回来还不是为了你吗?
她直冷笑: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事?
徐承骁忍不住一下子火大:我要就为了那事,北京城里没有姑娘了?这么远飞回来睡你!
况且她是他老婆,他喜欢跟自己老婆做那事儿怎么了?!怎么就惹得她这副脸了?!
那你滚回北京去!爱睡谁睡谁!
司徒徐徐你较劲了是不是!
徐承骁也气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他那么着急,就想赶紧出来抱抱她,他一个人睡在宿舍的时候,不管白天训练多么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够切实拥她进怀里,只抱着他也会很满足。
最好她能又惊又喜的问他怎么提早回来了?他就会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出色,刷新了保卫团单兵训练记录多少项。四个月里面无数次想她的时候攒下的qíng绪,不做那事儿的话,只要她温柔的抱着自己撒娇说话,也是可以的啊!
可她现在让他滚,爱睡谁睡谁。
那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噎得徐承骁说不出一句软话来,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半晌,负气也背对着她重重倒在枕头上。
这是他们两个头一次晚上背对着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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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承骁准时准点醒,发现自己怀里滚着熟睡的小女人,他一条胳膊像以往习惯的那样被她枕着,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抱着贴在心口睡着。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过来,还是他睡梦中遂了心把她抱过来的。
看她睡得那么香,安安静静的依偎着他,简直乖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想要总是这个样子多好呢?最讨厌像昨晚那样张牙舞爪的,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直想把她抓过来打一顿,再做到她哭着向自己讨饶!
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头、睫毛像小扇子的眼睛、挺挺的鼻子、柔软的唇亲不够,可又怕弄醒她再吵架,只得恋恋不舍的轻轻抽出手,手背在她滑嫩的脸颊擦过时,心里一阵软,忍不住低头去又亲亲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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