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时才觉得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为他所征服
只有这时候才不怕她不满意他、离开他。
这一折腾就是好几个小时,大院当然是回不去了,司徒徐徐哭得眼睛皮薄薄红红的,又累又困伏在他怀里睡着了。徐承骁jīng神好,心肝宝贝似地抱着她哄她睡觉,哄睡着了又舍不得,再把她闹醒,挨了揍、消停了一会儿,他起来到浴室放了一盆热水,把她抱过去洗澡,像玩洋娃娃似地给她涂沐浴ǔ揉泡泡,还在她酸痛的身上按来按去的,可惜司徒徐徐困得几近昏迷,还以为他又蠢蠢y动的在抚摸她。
拿大大的浴巾包了她抱出来,放到áng上,她始终闭着眼睛很累的样子,他就想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不能就这么睡一夜。
于是摸下楼,到厨房里一通翻,找出来几样新鲜的蔬菜,冰箱里有一块牛ò是熟的,这要是在部队,全部洗洗推下锅,扔把面条进去就能吃了,可他家小妻子厨艺高qáng,吃得也挑,大杂烩恐怕吃不了两口。
徐大厨两手抽了两把菜刀,用他砍人的刀工咚咚咚把胡萝卜和圆白菜砍细,豌豆过水烫熟,熟牛ò切成丁,炒了个香喷喷的中式炒饭,尝了一口自己觉得很好吃,喜上眉梢,可想想她胃娇嫩,又翻出四个jī蛋,蒸个蛋羹软和的吃了再吃饭比较好昂!
徐大少下手阔绰,炒饭炒了一大锅,找出盛汤的大碗来才装下了。他满意的端着两个大碗上楼,路过客厅正遇上徐母和孙靖渝回来。见到他在家两个人都是一惊,徐母问:你们回来啦?怎么没在那边吃晚饭?
徐承骁眨眨眼睛,没去。
徐母是知道他的,准是又缠了他媳妇一整天!责怪的瞪了儿子一眼,又看看他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炒饭和蒸jī蛋,看看厨房说:徐徐在里面呢?
没啊,她在楼上。这是我做的!
徐母吓了一跳,下意识看看孙靖渝,孙靖渝也正盯着那饭和jī蛋,意识到徐母看过来,她就笑着说:姨妈,男孩子到底是要娶了媳妇才知道疼人,他居然肯下厨房了。
以前她也曾心血来á下厨,叫他进来帮着打个下手,一家人连奶奶都发话了他也不肯,傲慢的说:我的手是用来gān这些的么?她多说了两句,他就出门找孟青城他们玩去了,接下来好几个月没在家里吃饭。
徐母却想到了另一层,抓着儿子走开几步,压低声音问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相处这几个月,徐母对司徒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儿媳妇温顺贤良的时候固然有,可那xng子里倔qáng的地方就像à仗一样一点就着,靖渝的事qíng若是从徐承骁以外的人嘴里知道,一定会闹得不可收拾。
徐承骁没把这件事qíng放在心上,自然没有想到那上头去,给母亲宽心说:她就是跟我撒撒娇,哪里会真的吵架,她才不舍得!
徐母以为这是解释清楚了,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拍拍儿子胳膊温声说:那我就放心了。你上去吧,徐徐等着呢。
徐承骁答应了一声,跑上去几步又回头问:你们俩这两天老往外跑是去哪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俩出去叫上司徒,别扔她和奶奶玩儿!老太太教的好徒弟,下午战况激烈的时候两个人缠作一团,她忽然一招折枝手,差点真折了他手指头。
孙靖渝低着头看不清表qíng,徐母的神qíng则有片刻的不自然,清咳了一声说知道了,催他赶紧上楼去。
徐承骁捧着热饭热羹屁颠颠的上楼了,徐母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转头看看外甥女正出神,她轻声叫道:靖渝?
孙靖渝沉静的目光里有细碎的qíng绪一闪而过,抬头笑笑说:他们感qíng挺好的。
小夫妻新婚嘛不过承骁的确很喜欢她,为她改变了许多。徐母的语气很复杂,只能说缘分弄人。
孙靖渝笑起来,是啊,我也开始相信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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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一回到房里就叫司徒徐徐起来,可那一个缩在被子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肯醒?徐承骁急了,把她qáng行抱起来,硬喂她一口蛋羹,眼睛亮亮的问闭着眼睛吞咽的人:好吃吗?!
好咸。睁开眼睛的人皱着眉吐了吐舌头。
徐承骁看着那粉红色的小舌头,喉结耸动,哪里咸?一边问低头去吻她,缠着她幼滑的舌搅了个天翻地覆,回味无穷的舔舔唇:很好吃啊!
司徒徐徐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不敢再叫他喂,坐起来说我自己吃!
徐承骁就把勺子递给她,看着她吃了一口炒饭,开心的问:好吃吧!
那饭粒硬得像子弹,一口嚼了半天咽不下去,又怕说实话他又要借口索吻,一边努力嚼一边犹豫的看着他想措词。
可骁爷又不是傻子,骁爷是攻读过战争心理学的国家高科技尖兵!看她表qíng那么痛苦就知道答案了。
这下伤着自尊心了,碗一放,不高兴的说我下去叫他们再给你做点吃的。
别!司徒徐徐一只手拖住他,都几点了,厨房里那么热,折腾别人gān嘛呀!
徐承骁黑着脸说:那你又不吃这些个!
我吃!司徒徐徐苦着脸又吃了一口蛋羹,直接咽下去,连忙拿水喝。
徐承骁只要她肯吃就高兴,蹲在áng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她一口蛋羹一大口水。司徒眼珠子转了转,抬头对他柔柔一笑,舀了一口饭:亲爱的,我喂你!啊
没出息的骁爷顿时魂飞魄散,张大嘴啊呜一口。
司徒徐徐尝到了甜头,一口炒饭一口蛋羹的喂他,甜言蜜语佐着,徐承骁笑眯眯的来者不拒,连蛋羹的汤都喝了个gān净,只恨没用脸盆炒饭,就能多享受一刻她的温柔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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