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舍得动这个手,还能跑我这儿来求辛辰去看她?言峻笑他,承骁,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为了哪个人哪件事动qíng。既然对她特别上心,为了她向别人低声下气都做了,对着她的时候身段放低些不好么?
我还不够低的?!徐承骁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了,你是没见过她对我那样儿!说甩脸就甩脸,半分面子不给我留,我说什么了?我受着!言峻,你不知道她多能惹人上火,我有时候被她气得都发懵了!
我理解,辛辰发脾气的时候也够我受的。言峻摇头笑,又说:可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喜欢她呢。
是你自己喜欢,百般手段的追求,千辛万苦的娶回来。被她气得发懵?那你知不知道有的是别人心甘qíng愿日日被她气得发懵?只恨被你娶走了、没机会。
徐承骁知道!
道理他都懂,但是真要心平气和的做到他要有太子这样的心xng,他就不是骁爷了!
正郁闷得无言以对,酒窖的门忽然开了,辛辰跑下来两步,伸头一看,说:你们在这儿啊!害我找了好久!
言峻看她换了衣服拿了包,问:是不是又找不到车钥匙了?这丫头一天到晚乱扔东西,要用的时候找不到,可怜巴巴的来找他。
我不开车,司徒在青城那里喝酒呢,我过去陪她。她向言峻眨眨眼睛,今天喝几杯可以吧?保证不喝醉!
言峻笑着点了点头。
辛辰高兴的走了,言峻转头拍拍整个背都僵了的好友,意味深长的说:你嫌十年陈的勃艮第白葡萄酒甜,有些人却觉得口感细腻、香味芬芳求之不得。
徐承骁反而没了表qíng,放了就快捏碎的杯子,抓了桌上的车钥匙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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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其实并不是去找孟青城的,言峻他们几个平常做局的地方固定就那么几处,基本上都是孟青城的产业,这个清吧也是,她和辛辰都喜欢这里安静文艺的气氛,经常女生们约会就约在这里。徐承骁走了之后她越想越气闷,偌大的房间像牢笼待得她喘不上气,画了个淡妆遮了遮红肿的眼睛,一个人出来喝点酒解解闷。
清吧的调酒师认识她,见她今天一个人心qíng很差的样子,就给孟青城打了电话。孟青城昨晚玩得疯,刚起áng,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正对着镜子凹肌ò造型,一听司徒徐徐独自买醉吓得浴巾都掉了,让人看住她,忙忙的穿了衣服赶过去。
他赶到的时候司徒徐徐面前高高低低好几个酒瓶,竟然自己在那儿调酒喝呢,不知道喝了多少,两颊已经染了胭脂般的红,从白白的皮肤里透出来,像桃花开得最好时候的颜色。她的一双眼睛长得好,极美,又那么明亮。一张脸在酒后明艳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见他突然出现,司徒徐徐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孟青城gān咳了一声,说:你怎么了?大白天的跑这喝酒,骁爷呢?
明艳的笑靥顿时就冷了下来,她拿了个杯子,一份伏特加、一份金酒、一份朗姆、三份百家得,嘭一声放在孟青城面前,KLLE!
孟娘弱弱的嘤了一声接过来,苦着一张小脸喝了,再不敢问。
可他不问,司徒徐徐有问题要问他:青城,给我讲讲孙靖渝的事qíng吧!她从前和徐承骁很好是吗?
孟青城低着头不说话,抬起头来一脸痛不y生的把酒杯推过来:Klle!lease!
如果不能醉得说不出话,一定会被骁爷打得永远说不出话的!
求醉死!
他惊恐痛苦的表qíng让司徒徐徐觉得可怜,和她自己一样可怜。
她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孟青城慌了,又不敢想对他那些红颜似地给她擦眼泪,拿了纸巾盒源源不断的给她递纸巾,一边小心翼翼的劝:其实要说好,真没承骁现在对你好他俩是一起长大的,在一起好像也就是顺其自然,没见骁爷对她有什么特别温柔的时候啊
司徒徐徐伤心的想:只有心底里最亲密的人,才不用刻意温柔相待。
孟青城见她神qíng伤心y绝,心里一急,说:他们两个都是初恋,能懂什么啊?我记得那会儿有次喝酒,言峻问骁爷:你真的喜欢靖渝么?怎么看着你对她,跟你对青城、沈远没什么区别。骁爷说:有区别啊!她是女的,能给我生孩子!
他本来举例是为了说明徐承骁对孙靖渝一般的,但说完他立刻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的破嘴两巴掌司徒徐徐刚才还嫣红的脸,又像上次知道孙靖渝是前女友时那样,惨白惨白的,却又牵着嘴角冷冷笑,伏特加直接倒进杯子里,只加了冰块,她垂着长长的浓密睫毛注视了片刻,抬手一饮而尽。
孟娘吓得魂飞魄散的,不知道怎么补救才好,颤颤的伸手想拍拍她肩膀、安慰一下。
可手指尖还没碰到她呢,就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捏住了手腕,一拽一甩青城公子惨叫着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墙角里,墙边码着一堆椅子,劈里啪啦倒下来把他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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