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爷跳上车见旁边没人,从后视镜里盯着她看着窗外的侧脸,咬着牙命令:坐、前、面、来!
我头晕,想躺下睡会儿。她轻描淡写的。
坐前面来,要么躺那儿等我去睡你。骁爷也语气淡淡。
然后他就发现后视镜里,绿裙子的tnke仙女,脸红了他本来只是随口威胁的,可她红着脸跳下车换到前面来,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反而把他瞪得心猿意马,伸手想去给她系上安全带,可她大概以为他要动手,啪一下打了回去。
她力道不小,徐承骁一腔邪火被打得一冷,憋得生疼,脱口而出恶狠狠的:安全套!
嚷完他自己也愣了,心里连扇自己嘴巴,恶从胆边生,索xng不管不顾的俯身过去拉了安全带给她扣好。她倒反而消停了,没有再反抗,只是脸朝着窗外,那表qíng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骂他色láng。
骁爷愁眉不展的发动车子,心想真是枉担虚名!
回到公寓她进房间换衣服去了,徐承骁熟门熟路的在客厅沙发里坐下,有点热,他给自己拿了一罐云起的牛奶,喝了两口觉得更热了,竖着耳朵听房里悉悉索索的细微声音,感觉上过了好久了,难耐的扬声问她:司徒,你在洗澡吗?
司徒徐徐换好了衣服开门走出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问:我在哪儿洗?阳台上吗?
浴室明明在客厅的左手边
徐承骁摸了摸鼻子,不甘心的又回嘴:你换个衣服要那么久?
不要你管!司徒白了他一眼,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浴室。
徐承骁跟过去,她要关门被他硬是挡住了,挤进去质问她:你这是对我什么态度啊!吵架归吵架,你不能一点好脸色不给我!
你不是说我一点都没变么?我一直都这样!司徒拿他的话来堵他,你倒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呢,脸皮比以前厚多了!
徐承骁嘴角一抽,横下心来把她硬是拽进了怀里,恶声恶气的说:以前那是我觉得你不爱我,那我就知趣不缠着你了,现在可不行!
司徒徐徐被他这毫无章法的战术给打懵了,他怀抱又紧又热,她整个人都红了,你松手!
徐承骁反正都这样了,不仅不松手,还低头去亲她,司徒哪肯,两个人在狭小的浴室里打起来了,徐承骁人高大、又意乱qíng迷,纠缠里脑袋嘭一声撞上了洗手池上方搁化妆品的柜子,他无耻的大叫了一声:我的眼睛!
司徒徐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的,连忙扒着他手要看,谁知他飞快的松开手、揪住了她头发,这下逮了个正着,抓得她稳稳的不得不仰着头,他压下脸就吻了上去。
上次你说幸好有这几年,你知不知道除了云起,我唯一感谢这几年的是什么?激烈得几乎是啃咬般的一个深吻,他气息凌乱的贴在她耳边,语带笑意:是时间证明给我看:你没有找别人,你爱我,你仍然觉得我是最好的!
司徒被他霸道的吻折磨的闭气晕眩,伏在他肩上轻轻的喘着气,他的qíng话,令她心酸。
徐承骁,她声音发颤,我凭着对你的爱奋不顾身过一次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冲动。你无法承诺我的东西,是我对终身伴侣的基本要求。
以前我答应过你有什么事尽量和你商量,后来证明这真的做不到,我的本能如此,我也没办法。他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发现一次和我吵一次把我打一顿好了!骁爷热qíng的提供主意。
司徒徐徐一把推开他,怒目而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复合?再离一次婚吗?
吵架而已,为什么要离婚呢?谁家夫妻不吵架?吵了再和好就是了!骁爷很笃定的说。
我没那么欠!司徒都快气笑了,往外就走。
徐承骁追上来,拉住了她,她往后一甩手反被他拉进了怀里,没皮没脸的贴着她:原来你心里一直在想着跟我复合啊?很想再嫁给我吧?
以后不会了。她又撂狠话,从他怀里挣出来,拢了头发,拉开门往外走。徐承骁连忙追上去,一边追一边无耻纠缠,司徒徐徐快气疯了,又打不过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自己的身体对他热切得近乎疯狂,他抱着自己,身体就如同被另外的灵魂a控着,享受得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愉悦的欢呼声。
她受不了,捂着脸哭了出来。长发遮脸,徐承骁没有看到她的眼泪,只听到她声音嘶哑的说:你说你改变自己、迎合我,徐承骁你根本就没有!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你还是还是让我恨得牙痒痒!
所以你还是像当初一样喜欢我!徐承骁抱着她欢喜的说,掰过她的脸来想要细细的吻,却发现泪痕宛然,他珍惜得近乎膜拜一般吻那泪痕,额头抵着她的,笑得心满意足。
司徒徐徐绝望了。
这个男人,眼里盛着整片星空,笑容如旭日光芒万丈。
他是劫数,她必须得应。
他们去而复返,幼儿园的活动已经将近尾声了,云起加入了谨欢的家庭,言峻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参加了好几项比赛,玩得很尽兴,还赢了一堆毛茸茸的小玩偶,云起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言谨欢也不喜欢,所以她跑去跟其他小朋友换了一大捧的棒棒糖回来,大方的分了一半给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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