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也下去吧。”郝浩提议说,一边脱了鞋,跟着下田了。
见状,林溪绑好草帽,也跟上了郝浩的步伐,紧接着是程诚。
褚骁则是先围着田埂走了一圈:“我的乖乖,我看了下,我们这块田是这周围最大的一块。”
程诚抬头问他:“多大?”
褚骁为难的摇摇头,“我估算不出来,感觉没有一亩怎么也得五六分吧。”
程诚:“……你这个区间好大啊。”
这里的六个人都没种过田,一亩或是五六分都只知道大概尺寸,具体多大完全没概念,只知道他们脚下的这块田真的很大。
没做过农活的他们能完成任务吗?
就算完不成,起码今天也要割完吧——这是刚下田时的想法。
弯着腰割了一会儿稻子,他们就亲手拔掉了几分钟前插下的旗子。
真的太累了。
这跟平时练舞练歌或者演戏不同,割稻子需要长时间保持半蹲弯腰的姿势,且手还要有动作,抓住稻子的同时,还要费劲把它割断,力气小了割不断,没抓稳割不了,还会掉水里增加负担。
再看温楠,明明比她还小,动作却那么熟练。
“温楠,你以前收过稻子吗?”萧悠悠问她。
温楠没抬头,“没有。”
萧悠悠惊了,“那你怎么会那么熟练的?”
温楠:“来的路上看过别人割,刚学的。”
萧悠悠:“……”
你这现学能力也太强了吧,这么快就做得有模有样了!
她还想找温楠再聊聊,温楠眼里却只有稻子,连多余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九点后的太阳逐渐越来越毒辣,即便带着草帽,仍然感觉头皮被晒得刺痛,萧悠悠觉得眼前甚至冒起了星星。
她想哭,想罢工。
“好累,我头好晕。”
她干脆停了下来,撑着膝盖慢慢站直了身子,摘掉帽子给自己扇风,举着手喊道:“我要申请休息一下。”
真正体验过才知道这活有多累,没有人责备她,程诚借着回话也站起来喘了口气,“那你就休息一下吧。”
他也感觉腰背要断了。
“老家在农村,小时候回爷爷家帮忙割过稻子,是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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