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彦隋默默脱掉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口,将姚青小心扶起来坐好,放一个枕头在背后靠着。
拿过餐桌上的粥,捧在手里,估量一下温度,用调羹舀了一勺,递到姚青嘴边。
嗯,好吃。你晚上吃了没有啊?姚青还不忘关心一下孟彦隋。
没有。孟彦隋说着又舀起一勺,却是进了自己嘴里,难吃。接着一勺喂给姚青,一勺喂给自己,不一时就吃了个gān净。
疼吗?孟彦隋将碗放好,抽纸巾给姚青擦嘴,仔细避开鼻子上的伤口。
姚青举了举两只手,就是手还有点疼,一时半会没法做饭了,要不这两天你到大院那边住吧。
都破相了,还想着自己的职责所在呢。什么时候,姚青能想着自己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私人厨师,而仅仅只是因为孟彦隋这三个字,这个人。
出了这种事,为什么第一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当时就吐了,人难受,后来就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刚才,醒了就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我就想你肯定忙,就想晚点再打。
这个解释勉qáng合格。孟彦隋颜色稍霁。
现在怎么样了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睡一会。
难受倒不难受,就是饿得慌。
姚青当时又是吐又是流鼻血的是有点吓人,让人以为会不会跌坏了脑袋,其实里头倒是没有伤着。现在睡了这么长时间已经缓过来了,下午的饭没有吃,刚才买的粥倒让孟彦隋吃了一半,根本就没吃饱。
姚青里面穿着病号服,外面套着孟彦隋的西装外套,就这么出了住院部。也不开车,散步一样,见着一家小吃店很gān净,就进去了。
店很小,只有盖饭,砂锅,馄饨之类的小食。时间算晚了,店里已经没什么人。
想吃点什么?孟彦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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