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鹿溪凉还真是愈发地像愿真了。之前多次时候,他看鹿溪凉总有种看着愿真的错觉,此刻更真觉得是与愿真无异了。
呵,那看来鹿溪凉若要取代那个女人,轻而易举之事。否则,祈遇也不会在得知鹿溪凉荡秋千时,从上面掉下来砸到脑袋而陷入昏迷的事情,立马匆匆赶来御医房的宫寝。
更何况那个女人早在一个月前坠落到深海里,死了。
愿真的视线并未在阿汤身上停留多久,便转到他身旁的那个御医身上。
这个御医……两道细长的胡须被修理的滑顺细少,左眼半睁开的模样透着几分精明,略翘的下巴添了几分丑态。
这人好像是……
“师父。”愿真脱口而出,记忆却还在摸索着鹿溪凉曾说过,她有个自傲又胆小的师父,医术极其精湛。
祈遇紧盯着愿真的视线,却因为她的话而淡淡地瞥了身旁的席御医一眼。
席御医感知到帝尊的视线,心里一紧,立马一副怜爱心疼的嘴脸,说道:“哎,我的傻徒弟啊,你怎会从秋千上摔下来,脑袋疼不疼啊?让为师看看。”
席御医假兮兮地故作认真地看了看愿真的脑袋,也不敢用手碰她,随后说道:“你看看你这一摔让为师多心疼,连帝尊听闻,都立马移步到此来看望。”
席御医背着祈遇,暗暗给愿真使了个眼色。
傻徒弟,好机会,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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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终于把女鹅给捞出来了
不容易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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