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愿真醒来,祈遇早已不在。
她懒懒地翻过身,一脸娇软的模样,蹭着衾被。谁会想到,神明也会贪恋被褥的温暖。
“鹿姑娘醒了吗?”
“没。”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细小如蚊。但愿真失明的那十年,耳力却是变得格外灵敏,她自然是将门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她恍然睁开眼,望着雕窗外透进的光。她估摸现在正是晌午,丫鬟们也确实该来伺候洗漱了。
她起身,却是猛然感觉到身下一股暖流溢出。愿真掀开被子,看着自己仍高隆的小腹和凌乱不堪的腿心,臀下的褥垫被她流出的浓白精液不断打湿。
他昨夜插得又凶又猛,以致黎明前入睡时,她的阴唇连带着宫口又红又肿。身体里几乎被灌满了几壶的精液,一滴也流不出去。或是祈遇给她擦了药膏,消肿了些许,随着方才她坐起的姿势,终是泄了点出来。
愿真双颊一红,心里骂着畜生。不一会儿又猛然想起什么,她慌了神,将被褥抛下床,看着褥垫的痕迹,那抹刺眼的血红落入她的眼中,她才是松了口气。
鹿溪凉待字闺中,而她可不是。她的清白早被祈遇那个畜生毁得彻底,如今……呵,又被他摧毁了第二次。
可这道落红出现,那看来这副身体……是鹿溪凉的。她的魂魄莫非是寄付在鹿溪凉的身体里?那她的原身又是否有着鹿溪凉的灵魂?
愿真一边思索着,一边轻柔地按压着自己的肚子,将体内的精液一点点挤压出来。许久之后,那高隆的小腹终于再次平坦。她知晓还有些阳精残存在体内,却只顾着早些清洗身上的黏液。
对于怀孕,她心里并太大顾忌。因为愿真察觉,祈遇虽是凶猛,但是那阳精却是弱的不行。若不是这样,那叁百年的屈辱折磨,她恐是早早怀上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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